除却一些在卫长舒看来的不速之客之后,姜妤的生辰宴圆满进行下去。月色之下,两人并排走在一处。姜妤安安静静的,目光一直看向前方。相反,卫长舒则一直偷偷摸摸瞄向姜妤的手。好久,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终于勇敢地伸出手去,只是刚伸在半空中时,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颓废地就要将手收回来。然而下一瞬,有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两人十指交握,卫长舒的脸一下就红了,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弹合适。姜妤不由疑惑地看过去,“怎么了,不是想握手吗?”她将二人相握的手举起来,卫长舒脸又是一红,白日里唇枪舌战的人此时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合适。见状,姜妤还以为是自己误会了,正要松开手时。卫长舒先将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握都握了。”姜妤歪头,没说什么,只是由着他这样下去。卫长舒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后半夜里,姜妤院子的一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当一个莫测的黑影搜出香囊的一瞬,有人推开了屋门,屋内瞬间灯火通明。姜妤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屋内的宜春,眼中闪过种种情绪,最终停留在失望上。一旁的今秋止不住地发抖,就连敛夏都有些沉不住气,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怎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眼见事情败露,宜春也不装了。她一把推开眼前的敛夏,朝着窗户一侧跑去。她的腿是真的残了,即便是此刻跑起来都有些别扭。不过她大概也是有点身手的,虽然踉跄,但速度也在正常人之上。姜妤没去拦她,等到宜春发现窗户已经被封死时,已经来不及了。很显然,这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局,而她,就是那只鳖。她不由苦笑出声,“姑娘还是不信任奴婢。”敛夏双眸噙泪,“姑娘还不够信任你吗?宜春,你自个儿说说,咱院子里哪个能越过你头上去。”“即便是你后来伤了腿,姑娘想的也都是你的未来,给了你一大笔体己银子不说,你想去哪儿都行。你说说看!姑娘哪里不够信任你。”宜春只是笑,也不多为自己辩解,像是已经认了命般。姜妤正上前要捉住她,拿回香囊时。却见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血珠子,猛然戳破它,被封在其中的血液淌出,尽数洒在那香囊上。却见香囊系口处有所松动,转而从中爬出一只比头发丝大点的小虫子,拖着身后土黄色的茧蛹。瘦小的身子拖着比自己大不少的茧蛹,瞧着就叫人退缩不已。姜妤蹙着眉,正欲上前。突然从外闯进来不少人,为首的是面色苍白的大夫人柳琳琅,她看着还是一副孱弱的模样。只是脸色很好看,衬得整个人都有几分血色。“阿妤,好孩子,你不会睡觉在这儿做什么呢。”她目光流转在宜春手上,见到那染血了的香囊时,眼神中流露出贪婪。事到如今,姜妤还有什么不懂呢。“母亲,我在这儿只是想处置一个犯了错的下人。”她的目光如炬,“您呢,您来这儿是为了什么?”柳琳琅上前几步,安抚性地去摸姜妤的脸,姜妤也不避开,任凭她摸着。目光交锋间,没有半分退缩。“母亲?你说呢。”柳琳琅一下笑开,“我的好姑娘,有些事情心中知道就好了,去睡吧。”她略微俯下身,声音很温柔,轻飘飘地如同荡在人心中,“阿妤,母亲很:()穿成万人嫌,但人设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