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走吧!我就相信你一回吧,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你看看头顶上的太阳,这样大,我连遮阳伞都没有带,这下子又不知道要给晒黑多少了!我真后悔跟你到这个地方来了,我太后悔了!”
……
就这样一走就足足走了两个小时山路,徐浩飞才带着米月月穿过了大水库,又走过一条羊肠小道,好不容易才来到引水工程的工地上面。
米月月走的几乎快要虚脱了,她一到工地边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鞋子,抱起自己的一只脚,一看,差点哭起来了。
米月月的脚上已经磨出几个大血泡来了,疼的要命!用手不敢碰,一碰就钻心的疼,一碰就像是刀扎一样难受。
米月月气呼呼地对徐浩飞喊道:
“我这次是上大当了!你看看我的脚,都快要给毁了!徐浩飞!你这个领导简直就是一个骗子!大骗子!啊哟啊!疼死我了!”
徐浩飞顾不上理会米月月,他四面看了工地上几眼,发现引水工程的工地上很是荒凉,没有建筑时的那种繁忙和热火朝天,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就心里大吃一惊,感到有些不对劲!自己之前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工程,马文举他会因为恨自己而停了这些工程!
徐浩飞急忙来到工地里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在引水工程工地上值班的民工,然后急急火火地问他道:
“喂喂喂,老哥,这个地方怎么啦!?引水工程不是干的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停工了嘛!?工地上人这样少!?”
那个民工看看徐浩飞,又看看坐在地上的米月月,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又是城里来采风的吧!?一定是那些记者!
民工冷冷地说道:
“你们是记者吧!?我告诉你们,你们一定要报道报道这里的情况,懂不懂!?我们这里一个星期之前就停工了,听说这个地方的工程都要取消了!这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我们这里的人都难以理解上面的意思!”
果然是停工了,徐浩飞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不会吧!大坝重建和引水工程,这些大工程都是南部省批准的铁定建设项目啊,而且是和桥县最重要的大工程,都是事关老百姓生活的民生工程之一,怎么说停就停了呢!?这是谁让停下来的啊!?”
那个民工摇摇头,接着摆摆手,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反正前几天县委来人了,听说是马宏伟马县长派人来的,说这里不让开工了,让一切都停工,然后等待处理!人家是县长啊,人家让停工,我们这些干活的敢问人家吗!?”
……
徐浩飞感觉这些人又要下手了,他们要在自己最看重的大工程上面下手,然后再看自己的反应,最后硬生生不让你干成任何事情!
徐浩飞气的心里冒火,他大怒道:
“这简直是胡闹嘛!本来柳树村这个地方的工程申请的就很不容易,建设了好几年都没有啥进展,马县长可好,他到给全部停了,他到底想要干嘛哪!?”
民工一听就悄悄地说道:
“嘘嘘嘘!我一看你就是一个比较正义的记者,所以我偷偷地告诉你吧,我听说让工程停工,不是马宏伟马县长的主意,好像是北方市马书记让停下来的!你知道就行了,懂吗!?千万不要到处宣扬!马书记惹不起啊!”
徐浩飞就知道这些馊主意都是马文举马书记想出来的,他之所以把和桥县的大工程都给停下来,目的就是针对他徐浩飞。
马文举太聪明了,他早就看穿了徐浩飞的心思,马文举不会给徐浩飞任何机会的,不会让他在和桥县再东山再起!
马文举马书记这明显是来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谋,他要彻彻底底地架空徐浩飞徐书记,然后他才会高枕无忧。
挖掉这些大工程,他徐浩飞再想在和桥县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那是何其之难啊!徐浩飞似乎看到了马文举狞笑的样子。
徐浩飞冷冷地说道:
“我就知道是他!他这是不放心我啊!马宏伟他就算是胆子再大,他也不敢让引水工程停工啊!噢!老兄,我要问你一下,你知道这里的刘红燕刘监理去哪里了嘛!?”
民工摇摇头,说道:
“你说的是刘监理啊,那可是一个好姑娘啊,她是我们和桥县的工程总监理,听说她不让马宏伟马县长胡来,跟他吵了一架,人都气的病了!”
徐浩飞急忙问这个民工道:
“她人呢?这位大哥,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嘛!?我们是她的朋友!明白吗?!你知道刘监理现在在哪里啊!?”
民工回头指着很远的一个地方,对徐浩飞说道:
“你们看啊,她去了那边,一个人出去的,我估计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步了!就在山谷那边的小溪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