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也不含糊,直接给她?一蹄子,但她?竟然躲过了。
摔得那几?下伤筋动骨,卉满只能?在营地里休养着,谢观给她?抹药,她?疼得嗷嗷叫。
“别叫。”
“疼。”
“让你非要骑。”
“疼,你轻点。”
谢观被她?叫的有点起生理?反应,动作不知何时变了味。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继续向下滑动,卉满翻过身?想挣脱开?,被他按住。
他抬着下巴,俯视她?,垂落的眼神高尚又下流。
卉满有一种发?颤的感觉,顿时不敢出声了。
他凑在她?耳畔说话,声音低哑幽微:“很快就好了,我轻点。”
卉满唔了声,男人?的呼吸与热气完全包裹了她?,谢观鬓角流着汗,嘴唇湿润泛起水光,表情艰难,几?次抵不进去。
“放松点。”
“腰有点疼。”
“这里?”
“嗯。”
他放弃了深入,揽着她?,盖好被子,给她?慢慢揉搓,轻哄道:“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身?下迎来一轮膨胀与毁灭,他摩擦着,放在了她?大腿上,她?在他颈窝蹭了蹭,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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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满养了两天,伤口?消肿后又活蹦乱跳了,年轻人?的身?体总是恢复的极其快速。
她?竟然在营地里遇到了谢桉,他跟他的未婚妻一起,权当是提前度蜜月了,不过晏烟大小姐对于来这么?一原始落后荒无人?烟的地儿,明显兴致缺缺。
“亲爱的,谁会度蜜月来非洲?”
谢桉只是说很好玩的,体贴地将她?扶下车,没走几?步路,晏烟便踩废了一只高跟鞋。
她?摆摆手让谢桉先去安置东西,自己?坐下来跟几?个保镖调情,小腿搭在力强力壮的男人?肩头,他们蹲下身?给她?捶腿捏脚,她?半眯着眼享受,这几?个粗犷小菜倒是挺合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