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才微微一笑,“若是还没有答案,各位继续思考。”
陈纶举起手,“敢问陆教谕,李教谕为何告假?”
陆文才诧异地看了一眼陈纶,而后余光瞟向其他人,发现竟有不少人也看向自己。
这小子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得了这么多人心,当真人意料啊。
陆文才心中一动,“这个李教谕倒是没说,诸位可以明日亲自问他。”
“至于问题,李教谕也说了,不必着急,毕竟那是一辈子的问题。”
“他还说昨日的课业,其实还有不少疑问,尤其是在书院外那些尚未解决的买卖问题,各位也可以先独立思考。”
“明日他会来和大家一起讨论。”
众学子下意识点头。
……
陆文才离开学堂,还有些不敢相信。
李长安明明才刚开始教授课业,为何这些学子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难道那小子是天生的教谕料子?
但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即便是做了好几年学徒的教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让学子接受。
李长安昨日的术数课业,今早也在修身院传开了。
“听说了吗?昨天李长安带着那帮拖后腿的家伙,在外面逛了一个多时辰,还说是术数课业。”
“昨天郡城好多百姓都在议论,大街小巷不少人都把这事儿当成了乐子。”
“真是徒惹人笑,堂堂书院学子走街串巷不说,还不停询问路边摊的价钱,这算什么课业?”
“难道准备放弃文道,改走商道,做一名商人吗?”
“搞不清楚李长安是怎么想的。”
“还是再看看吧,毕竟是书院功臣,做教谕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偏颇。”
“也对,李长安好歹够硬,敢跟外人硬碰硬,就是不知道太白怎么了?”
“明明刚的不行,敢跟大师文宗叫板,七月却直接没了声音,不会真和那个秦孝法说的一样,要改换门庭吧?”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少学子都变了颜色,
“应……应该不会吧?改换门庭,以后白鹿书院可就成了死敌,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扛得住?”
“希望如此吧,太白要是改换门庭,恐怕另外三家书院和国子监早就抢疯了,白鹿书院的威胁又有什么用?”
“况且,太白会害怕一个书院的压制吗?”
又是一阵安静,一名学子无奈苦笑,
“至少在文圣榜上,反倒是太白一人压制一个书院。”
……
下午,天地院第九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