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你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就在孙流云发泄心中怒火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让他立马警觉了起来。来者不善!磅礴的灵力自孙流云体内爆发而出,一股恐怖的杀意顿时锁定了后方那人,他脸色阴沉,豁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里婷婷立着一位青衣女子,她脸上戴着玄黑色的面具,身段高挑,一双纤细完美的玉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前。此人正是内阁中最高级别的供奉之一,外人只知她姓南宫,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更没有见过她面具下的容貌。看清来人后,孙流云体内涌现出的杀机顿时泄气了,对于这位能无视他精心布置阵法的南宫供奉,他自然忌惮无比。孙流云暗暗运转功法,有些防备道:“南宫供奉这是兴师问罪来了?”黑色面具下的眼眸如深渊般盯着孙流云,南宫供奉冷声道:“你可知谨言慎行?莫以为你布下了阵法就能随心所欲。”“你今日惹出的祸端难道还不够?若不是宗主及时出面,只怕你会坏了我等的大事!”孙流云也知今天的事皆由自己而起,气势弱了几分,但还是道:“难道老夫这样做为的仅仅只是我一人?”南宫供奉显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而是道:“这次有我们为你收尾,那下一次呢?”“是不是要我们什么都不做,放下手里的事,专门来盯着你才行?”孙流云从其中听出些许威胁之意,连忙道:“老夫行事一向谨慎,谁知道这次的事会坏在莫金玉那个废物的弟子上?”“当初得知男子无法采补男子后,老夫就让莫金玉料理了他,谁知莫金玉居然留下了他,这才闹出今日的事来。”说到此,孙流云又恨恨道:“还有那个陆云川,若不是他多管闲事,又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来!”南宫供奉声音淡漠道:“你想杀他?”孙流云冷哼道:“难道不行?他这次险些坏了我等的大事,沐挽秋不能动就算了,他一个蝼蚁凭什么不能杀?”南宫供奉沉声道:“陆云川若是死了,难道沐挽秋会轻易的放过这事?你敢保证她不会查出些蛛丝马迹来?”孙流云双眼微眯,透着几分阴毒:“既然如此,何不索性将沐挽秋也给囚禁起来,这样我们行事也就方便许多了。”南宫供奉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道:“五长老,枉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说话前多动动脑子!。”“你还是安心做你的事,其余的事就不必操心了。”孙流云心中不忿,很想反驳,但碍于对方的实力,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南骨供奉继续道:“沐挽秋对你已经起了疑心,你先停上几天,之后再搬去“三号密室”,会有人给你送炉鼎的。”“这样也好。”孙流云点头道:“在这里我还要时时防备别人,有些束手束脚的,耽误了不少进度。”话已带到,南宫供奉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去,她步伐端庄,行走间衣摆竟无丝毫的摆动。可才走出几步,南宫却是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侧头,半边黑色的面具盯向了孙流云。“我再说一遍,沐挽秋不能动,陆云川更不能动。”看着面具下那毫无半点生气的眸子,孙流云点头道:“老夫记住了,保证不会动他们,更不会做出与计划无关的事。”得到满意的答案后,青衣女子回过头去,两步迈出,整个人已是彻底消失在了原地。看着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南宫供奉,孙流云只敢在心中暗骂:这么护着陆云川,他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呵呵,小情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什么狗屁南宫,和沐挽秋一样都是婊子,婊子!心中发泄一通后,孙流云的怒火才顺了一些,转身来到了一处洞府前,开始着手破解这里的五层守护阵法。入门阵法破解后,孙流云推门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绕开了数十个足以灭杀半圣的机关,然后先后进入了七八道暗门中。走过这些暗门,孙流云最终来到了一处密室前,然后开始破解此处的十多个玄奥的阵法。一个多时辰后,孙流云终于破解了最后一个阵法,推开了密室的门,进入这个通体由天罗神铁打造的密室内。机关重重,如此小心翼翼的,当然是为了保护一些极为重要的辛秘。孙流云径直来到一张石桌前,只见桌面杂乱的堆放了上百张草稿,这些草稿上画着各种男女赤身裸体,互相缠绵的姿势。这些姿势无不惟妙惟肖,小到毛发都根根分明,细可入微,由此可以看出作画之人的水平显然是极高的。而在些令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姿势旁,则是推写出了各种各样的心法口诀,这些赫然是还未完成的双修功法。孙流云将这些草稿扒开,露出了其下的一张石刻图,石刻上同样描绘着几种姿势,同时还有高深无比的心法。若是陆云川在此,一眼就能认出这石刻和当初小猫女兮兮给他看的那些记载双修功法的石刻同出一门。孙流云手中的这个石刻恰巧就是魔门缺失的一块,若是有了它,就能彻底的将上古双修功法补足。看着石刻,孙流云叹息道:“老夫费时上百年,耗去了不知多少炉鼎,才推测出十二种姿势与心法,何年何月才能补全?”双修功法光有姿势还不行,最重要的是搭配相应的心法,来引导灵力如何运转,极为的高深。而且因为男女姿势不同,所以对应的心法也不同,这也导致了孙流云的进展十分缓慢。而他之所以执着于双修功法,完全是因为市面上的采补功法弊端明显,不仅收效甚微,还容易让采补的男修士体亏。最关键的是,采补来的修为还要花大力气去炼化,若是一个不慎,可能会导致自己的根基不稳,境界虚浮。:()为了魔门妖女,我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