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知道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吗?”年年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果儿吃菜的东西一顿,差点卡喉咙。
她咳嗽两声,脸再次发红,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岁岁放下汤勺,“是爸爸把你接回来的哦,而且妈妈还说了很多胡话!”
“啊?我都说了什么?”夏果儿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今朝指了指旁边的小家伙,“年年录了视频,你可以问他。”
就这样,在饭桌上,夏果儿被公开处刑。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酒杯。
可惜,夏果儿的誓言才发完不到两天,她又端起高脚杯,与生意上的朋友谈笑风生。
看着晃动的红褐色液体,她嘴角微抽,打脸实在来得太快。
大年初四,别人家的年夜菜可能都还没吃完,她就被迫出去应酬了。
这是一个小型聚会,主要都是些商业大拿,目的也很简单,把有头有脸的人聚在一起,互相认识,以后做生意可以行个方便。
夏果儿有多家公司傍身,她不需要巴结别人,想抱她大腿的排队找上门。
她就这样气定神怡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过来打招呼的人两只手都数不完。
“夏小姐,好久不见。”盛云天手握高脚杯,嘴角带笑,表情却说不上来的阴沉。
夏果儿举起手里的杯子与他相碰,“盛总,好久不见。”
她冷淡的态度并没能让人知难而退。
盛云天一脸热络,调笑道:“听说夏小姐和霍总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到时候我一定去讨颗喜糖吃。”
“欢迎。”夏果儿也勾着假笑,淡定回应。
盛云天话锋一转,忽然叹了口气。
他意味不明道:“我记得六年前,你们也是准备办婚礼,结果夏小姐却忽然生病,这才被迫取消婚礼吧?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夏果儿皮笑肉不笑,“是啊,如今病好了当然不能继续拖延婚期。”
他若有所思,“希望这次夏小姐别再生什么病啊。”
夏果儿表情渐冷,连笑都懒得敷衍。
这人是真的来祝福她的吗?简直是找茬。
夏果儿把酒杯往白瓷桌上一放,“有劳盛总操心了,我挺好的,婚礼当天一定把喜糖送到您家门口。”
短暂的交锋,她略胜一筹,盛云天端着酒杯离开。
霍凌夜注意动静走过来两人已经结束对话。
他宣誓主权般搂住夏果儿的肩膀,“他跟你说什么?”
夏果儿啧了一声,“要喜糖,回头多给他送点,最好把那张嘴堵住。”
晚会结束,回家的路上,右眼皮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自从遇见盛云天,她的内心就开始惶惶不安。
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吗?
可他们最近根本没有交集,就算盛云天想使坏也没有突破口。
霍凌夜调转车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从酒店出来就一直皱着个眉头。”
“总觉得,心里有点闷。”夏果儿的直觉很准,每次右眼皮跳,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霍凌夜抽出一只手摸她的头,“应该是没休息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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