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创伤的外在投射,表现到行为,基本可以分为两种情况。”
“对自己失去他人却拥有者的敌意,以及对更强大同类的向往。”
江泓语气冷傲地说:“你以为自己装得这么怪模怪样就能吓唬到别人”
“如果恐怖的皮囊就可以建立权势和力量,那帝国早就成了百鬼夜行的模样。”
“这么快就被我看出弱点了可不好,色厉内荏的草包。”
他的语气傲慢得仿佛已经高坐在了审判庭上。
而半分钟前还差点操控机械蜘蛛勒死他的景明德,却是即将被砍头审判的弱小死刑犯。
景明德嘴角勾起轻蔑的笑说:“初次见面,你的想象力就这么丰富了。”
然而江泓不给对方重新戴上面具的狡辩机会,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说:
“我猜你应该是在流放途中差点被侵犯,又或者经常被骚扰,才把自己搞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形单影只家境没落的未成年雄虫会在流放途中遭遇什么样的侮辱,不难想象,更何况你年少成名心高气傲。”
景明德的脸颊肌肉止不住地颤抖,气得手臂都在微微抖动。
他此刻仿佛被扒光了般站在江泓面前,却抑制住了心里剧烈起伏的情绪,看着江泓说:“好,很好,我只是跟你寒暄了两句而已,你就分析出了那么多来羞辱我。”
“真是有意思,不过我还是想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是我的。”
“我们俩好像根本不认识吧。”
江泓挑了挑眉说:“你的作品很优秀。”
他瞥了眼脚边那只垂死挣扎的机械蜘蛛,抬脚踩在蜘蛛脊背上说:“即使看起来已经变更不知道多少代,历经多少人改造了,却还是能够看出你的影子。”
景明德冷笑了一声说:“说得你好像是我的爱慕者似的。”
江泓回答:“你的爱慕欣赏者众多,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成为反叛军了。”
“有用的人总是活得比别人久不是吗”
他对上景明德的眼睛继续说:“我猜会是你,反正猜错了人也不会怎么样。”
“你可真有意思,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喜欢你了。”
“不过很可惜。”
“你嘚瑟的时间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