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漏这个消息不足以坐牢。
所以给机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珍不珍惜,就是他的事了。
“学到了。”时凝敬佩道,“感谢爸爸的谆谆教导,我争取再历练几年,能和您一样坏~”
苏进荣慈爱地笑了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和爸爸一样坏,你是不是太没目标了?”
时凝眯了眯眸,“那还有比您更坏的吗?”
苏进荣一本正经道:“有。”
“谁啊?我认识吗?”
“沈令琛。”
“……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在开车的白管家忍不住笑了几声。
他是自己人,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白叔……”时凝大窘。
苏进荣笑了笑说:“老白是在笑你,但爸爸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白管家虎躯一震,笑容僵住……
时凝竖起耳朵,“什么道理?”
“幼幼这么认真,是因为沈令琛?”
“爸爸……”
“好了,爸爸不逗你了。”
苏进荣言归正传,问:“你觉得沈令琛为什么会在这场饭局出现?”
“不是因为他是沈家二少爷的缘故吗?”
“沈家垮了,沈氏被熠和吞了。”
“就算沈家垮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时凝没有对父亲明说,沈家是被沈令琛一手搞垮的。
不是因为她信不过父亲,而是像沈令琛这样,一手倾覆家族之人,是很多家族的禁忌。
尽管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是沈家对不起他和他的母亲在先。
但她不敢赌,只能掰扯了一个理由。
苏进荣说道:“沈南寻出狱后,跟他母亲回了娘家,这两年安分守己,夹着尾巴做人,可沈令琛如何?你想想刚才饭桌上,谁敢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