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滚!”
刘启强脚底抹油,抓着自己的裤子,赶忙从陆言礼面前消失。
在刘启强离开后,陆言礼松开了徐嘉柔的手。
好似有一团纸,塞进了徐嘉柔喉咙里。
陆言礼为什么要阻止她播放录音?
而陆言礼始终没有搭理她,好似刚才扣住她手腕的举动,也不曾存在。
男人低下头,看向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
“我先扶你进去。”
白洛初脸上泪水涟涟,她的眼眶通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根本没有理会徐嘉柔,他动作轻柔的搂着白洛初的肩膀,像在小心翼翼的保护一只离巢的雏鸟。
白洛初只穿着内衣裤,她身上披着陆言礼的西装外套。
陆言礼怎么能让她就这样,光着脚站在走廊上。
他扶着白洛初进房间。
当他要把房门关上时,徐嘉柔伸手,抵在了门上。
她对陆言礼说,“我有白洛初,和我通话的录音!”
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条窄缝。
他们只是站在门里门外,却仿佛隔着一条难以,跨越的万丈深渊。
“就算你证明了,是洛初让你来送计生用品的,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格外平静,他甚至对徐嘉柔的较真感到厌烦。
徐嘉柔喉咙发涩,“刘启强进她房间,对她图谋不轨这事,明显是她自导自演的!”
陆言礼又问了她一声,“那又如何?”
好似有巨大的木头,往徐嘉柔脑袋上撞去,她的耳畔,出现了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