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连连惊叹。
陆言礼走到三角钢琴前,他坐下来,后背如白杨般,笔直挺拔。
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游走。
音符从他指尖流淌而出。
当流水般的旋律,落入徐嘉柔耳朵里的时候,她的瞳孔猛缩,整个人如被重物击中般,全身的骨头,都要被碾碎了。
这首曲子的简谱,她能倒背如流!
如遭遇地震一般,徐嘉柔整个人晃动了一下,她要站不稳了。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画面。
那时候还是徐今安的陆言礼,他坐在酒吧的舞台上,用电子琴为她一人独奏。
他说,这是写给徐嘉柔19岁生日的曲子。
而今,陆言礼在台上演奏的,就是徐今安当初写给她的曲子!
两首完全一样的曲子,重合在一起。
徐嘉柔的心脏像破了口子,血液如洪流,奔腾而出,又不断有冷风灌进去,令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战栗。
“切!”
傅闻野噘着嘴,从鼻孔里出气。
“真没想到,陆总也会搞这套哄小女生的把戏!”
他对陆言礼的行为很不屑。
傅闻野双手着叉腰,“从我记事起,陆怀征这家伙就是别人家的小孩,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精力,学什么都快,样样都会!样样精通!
我们这群人,不管怎么努力,都比不上他!”
傅闻野咬牙切齿,越说越气:
“当初,我还觉得自己在击剑方面特别有天赋呢,尼玛!结果一比试,就被陆怀征按在地上摩擦!你说,上天怎么这么偏爱他呢?给他开了门,还给他开了无数扇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