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清醒,果然是疼了,
穿好衣服后她也顾不得散乱的头发,径直去找卧室里的镜子,
少女苍白的脸颊出现在镜子里面,她看到自己的嘴唇格外的红肿,
虽然没破皮,但却如同被咬破了那般,
“嘶——”她吸了口凉气,右侧的头微微偏疼,这是断片的现象,
她一边揉着头,一边往浴室走,
边对着镜子刷牙边回忆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昨天酒卖得很快,温迪一直没有来酒馆让她莫名地不安,
在然后玛格丽特就带着她的酒来了,
再然后……
昔寒复盘出来了,
玛格丽特给她带了一瓶度数极高的酒,喝了以后她就醉了,
难怪会断片呢,
昔寒刷完上面的牙齿又开始刷下面的,
漱口时,下唇粘带杯子的瞬间又有些疼,她想这应该是喝醉以后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之类的,
如果自己都这么狼狈了,想必玛格丽特那里应该也比自己强不了多少,
与此同时,蒙徳城的另一端,玛格丽特坐在床上,
“我……我咋啥都想不起来了!!和小寒姐喝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会不会作出什么糗事然后被小寒姐狠狠嘲笑吧!”
不行,这也太内耗了,
玛格丽特利索地掀开被子收拾自己,拿起背包就要往昔寒的酒馆跑去。
老爹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忍不住责怪:“大早上的能不能安分点?”
“等我过两天搬出去,您老天天安分,守着你的安分过吧您。”玛格丽特头也不回。
洗漱完毕的昔寒除了头还有点沉外也是神清气爽起来了,她推开卧室的门去酒馆准备开业,
酒的气味逐渐袭来的时候,她又想到了温迪昨天一直没出现,
“他昨天去哪了吗?”昔寒自言自语,
走到酒馆中央,她看到,昨夜和玛格丽特喝酒的那个桌子上,有一大捧还沾着露水的塞西莉亚花,
熟悉的花香混合着酒味,
昔寒恍惚了,
他,是来过了吗?
她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花心里乱糟糟的,
“啪——”门被忽然推开,风趁着门缝飕飕地钻进来,
玛格丽特气喘吁吁:“昔寒!昨……昨晚我没干什么丑事吧?你可别都偷偷记心里了等我结婚的时候就讲出来。”
昔寒:“……你猜昨晚那个酒是谁拿错的?”
玛格丽特瞬间垂头丧气,她将门关上,早春的天亮得还不是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