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凝跟丈夫赶过来时,看到她的腿上上着石膏,心疼得不行。
“婼婼,怎么好端端的受了伤啊。你有没有告诉你妈妈啊?”沈凝年近五十,保养得很不错,整个人珠光宝气,很是雍容。
身边的丈夫江鹤年是大学教授,文质彬彬的。
两人结婚二十年,因为沈凝的身体不好,两人至今没要孩子,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小车祸,没事儿。倒是让你们担心。阿姨,姨夫,你们坐。”
沈凝看着她这样,都要哭了,“你这一年多都在这边?我真是糊涂,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妈妈知道吗?”
“没说,瞒着她呢。”谢予初赖皮一笑。
沈凝与江鹤年相视一噎,估计也瞒不住沈听宛跟谢谨殊。
就这么个女儿,他们俩捧在手心里宠着,自然娇纵一些。
“那我要不要告诉你妈妈?”沈凝询问她的意见。
谢予初赶紧叫住她,“别!您也知道她特别容易操心,要是知道我在医院里肯定担心死了。还是别说了。”
“那好。你这情况怎么样啊。不严重吧?”
这腿上都打了石膏,能轻嘛。
“医生说静养几个月就行了,就骨折。也没打钢板,挺好的。”谢予初轻描淡写道,“就是我一个人没人照顾,不太方便。”
不方便是假,更多的是不想让司衍过来。
总觉得那小子对她别有所图。
沈凝闻言,没什么意见,反正她现在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等谢予初出院,就直接住到她那边去。
不过这事儿还得跟沈听宛汇报一下。
想这个,沈凝过了会儿寻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就出去打电话。
电话里,沈凝颇为担心,“宛宛。婼婼在洛州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