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香压下心里的矫情和不舍。
是啊,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去做,我们要站在高位,为自己发声,为天下女娘发声。
尽管心中想得通透,可还是不满杭舒章的表现。
苏韵香幽怨说道:“絮娘心中只有大业,没有韵香的立足之地了?”
“怎么会?韵香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去拼搏这些,是为了能和韵香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
若非如此,我好好的在宣京听着父。。。。。。听着家人安排成婚生子就是,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永京?”
苏韵香觉得,许是最近读了许多圣贤书,絮娘又变回那个板正讲理的杭先生了。
自己有些怀念那个撒娇耍赖、胡乱吃醋、霸道无比的絮娘了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你最有理。”
听得苏韵香的口气还是有几分幽怨,杭舒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诱哄才好。
“那韵香想要如何?”
苏韵香贴着杭舒章的耳朵说:“今夜絮娘给我欺负,不许还手。”
“。。。。。。”
上次回宣京的痛苦历历在目,杭舒章感觉自己的腿根在隐隐的发酸发麻。
没听到杭舒章的回答,苏韵香追着问道:“好不好?”
杭舒章反驳道:“该我来才是,我亦不舍得韵香。”
“不行,是絮娘问我想如何的,我既提了条件,絮娘该听我的才是。”
“我亦想要韵香。”
谁也说服不了谁。
闹了半夜。
最后两人都被对方睡服了。
次日。
杭舒章去吏部领了文书告身就回家了。
县令这种芝麻小官,连面辞永帝的资格都没有。
到家之后,顾梦寻派来的护院到了。
背上包袱,杭舒章带着杭嘉树和程甘以及两个护院出发了。
苏韵香一路送到城外十里亭。
再不舍,该分别还是要分别。
苏韵香拉着杭舒章到偏僻处叮嘱道:“絮娘若是寂寞了尽可去寻花问柳,但是,心头不许惦念旁人。”
杭舒章看一眼四个人站着的方向,那四个人视线瞧着别处。
杭舒章低声说道:“我心永在韵香身上,身子也只给韵香碰。”
苏韵香面颊一热。
二人对视良久,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