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可还好。”
杭舒章听到柔软的语调,一把搂住苏韵香。
整个人软软的挂在苏韵香身上。
苏韵香感觉这人跟没有骨头的懒猫一般,无端的惹人怜惜。
“絮娘。”
杭舒章无力的应了一声,“嗯。”
苏韵香抚着杭舒章的脊背,柔声问道:“絮娘遇到了什么难事,说出来韵香分担一二。”
杭舒章搂得更紧,闷闷说道:“让我再抱一会。”
苏韵香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箍断了。
“絮娘,松一些,我的腰要断了。”
杭舒章放开了苏韵香。
苏韵香捧着杭舒章的脸颊,“到底怎么了?”
“先洗漱罢,我乏了。”
苏韵香伺候着杭舒章换洗。
杭舒章躺到床上感叹着,“还是家里安稳些。”
苏韵香在床边解衣,闻言说道:“要不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呢。”
杭舒章被苏韵香的话逗笑了。
“韵香何处听来的这些俚语?”
“曲倾说的。”
“来吧,快进狗窝。”杭舒章掀着被子邀请苏韵香。
苏韵香吹熄了烛火,摸黑爬上床。
杭舒章伸手过来勾住了苏韵香的腰身。
苏韵香被杭舒章的动作惊吓到,低低呼了一声,“絮娘。”
杭舒章把脸埋进苏韵香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
苏韵香身上独有的味道进入鼻间,杭舒章安心了不少。
苏韵香摸不准杭舒章想做什么,颈间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密密麻麻的酥痒感犹如百蚁爬过。
瘙痒不止。
“絮娘。”苏韵香忍着痒唤了一声。
杭舒章拱了一下苏韵香的脖颈,“嗯”了一声。
“到底出了什么事?”
杭舒章缓了片刻,低声说道:“父亲与许家定下婚约。”
“许家?”
“嗯,就是随我们一路出使永国的许执。”
苏韵香愣了一下,终究还是要来了么?
“絮娘应下了?”
听着苏韵香颤抖不安的声音,杭舒章睁开了眼。
支着身子起来去看苏韵香,借着淡淡月光,模糊看到苏韵香面上满是恐惧不安。
“没有。”说完俯身下去吻了一下苏韵香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