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可以协助你察觉有没有疏漏的点。
写着写着,程灵就写不下去了——
江起澜的唇和手指,一直在探索着她,她能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亲吻触摸,还不忘提醒自己,这里有监控,不要喊错名字——
最后,江起澜在确认她已经准备好之后,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
他的灵儿,眼睛氤氲着水雾,红唇娇艳欲滴,她黑色的发丝凌乱的在枕头上散开——
江起澜沉下了身子。
程灵的鼻子尖,轻轻抵着江起澜的鼻尖。
今天,没有了初经人事的疼痛,快乐来得强烈迅猛,绵延不断。
江起澜半敛黑睫,漂亮的眼睛中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浓重的情欲,牢牢锁住程灵,让她无处可逃。
细语呢喃,呼吸交错。
即便在这种时刻,她的澜哥,依旧这样干净清隽,令她心动不已。
再来一百遍,她还是会爱上他的。
她不想离开他——
但她没有选择。
她在美利坚,已经搜集到了足够多的情报,她是桥梁,不能耽于儿女私情。
她和澜哥已经隐约摸到了突破口——若此间事了,澜哥就可以回国了。
他们就有了长长久久的时间——那个时候,他们会笑着谈论起今天的事吧?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半山夜雨时。
温润的雨,在两人身体间,轻柔的泼洒着。
程灵放弃了思考,让自己的短暂的沉沦了下去——
最后时刻,江起澜抵着她的额头,认真的说:“你真美——”
美?
安吉尔冷哼一声。
美有什么用?
再美也是女人。
女人就要臣服于男人——还好她已经成为了男人了。
安吉尔厌恶的凝视着屏幕中程灵的脸——最后,她举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她蜷缩在沙发里,思考了好一会儿后,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