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这幅画程巨森并不知道真假,毕竟是柳桥货,绝品做旧,谁人能识呢?
那么,当年在京都的拍卖会上拍的时候就是这幅柳桥货,被人拍下几经转手就到了这里。
或者,拍卖会上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但是中海的那位地产商卖了一幅柳桥货给程巨森了。
其二,也有可能程巨森本身就知道这幅画是假的,是他故意找来的。
那,极有可能,今晚他是在给我挖坑了。
不过,我想他程巨森是个地产大佬,用柳桥货给我挖坑,这是非常专业的古董行老油子才能做的出来的。
不是一般人可以为之。
所以,要么我想多了,要么这背后还有高人。
“九爷,这画有问题么?”
我点点头,“这画是仿的。”
“对啊!是张大千仿的啊!”
“不,是别人仿张大千仿巨然的。”
我认真的盯着程巨森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啊?”但程巨森明显有点懵逼。
“就是这幅画不是张大千的真迹,是冒充他画的。”
“不可能吧?这可是经过好几位专家鉴定过的。我可是花了1。2个亿买进的。”
我点点头,快速的卷起画来。
“没关系,古董鉴定本身就很主观。况且,您今晚就要处理这些东西,给的时间属实太紧张了。所以,程先生,这幅画我就先不要了。”
我不想多啰嗦,直接否掉了这幅画。
我心里现在已经开始打鼓,我想的是另外几件东西会是什么个情况呢?
说实话,刚刚我从外看过来,那几件东西至少从表面看都是没有破绽的。
程巨森见我不要这幅画,他点点头也不在说什么,随即将画轴放进了锦盒里,然后又锁进了防爆玻璃罩里去了。
放好画轴,他转身看着我微微笑了笑。
“那行,我们要不上去看其他几件吧。”
“好。”
我应了一声,就跟着程巨森快步向外走去。
程巨森是一人捧了四个锦盒走到了大厅。
我没有主动帮他拿,因为我现在心中已经犯嘀咕了。
所以,还是严格守着行内的规矩比较合适。
两人坐下来,程巨森略微清理了一下茶桌。
然后一件件将锦盒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