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看着她:“你猜?”
白榆翻了个白眼:“我不猜,你要么是问谢旭东的,要么是胡乱猜的,刚好被你猜中了而已。”
江霖看着她,嘴角藏着笑意,没说是,也没反驳。
白榆洗完澡,两人一起上了二楼。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开一个月,自然是一番缠绵。
平时有工作还好,忙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看到真人了,白榆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他。
一个深吻后,江霖还抱着她的脸,鼻子低着她的,喘着粗气:“我想你了。”
白榆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这会儿也是气喘呼呼。
听到他这话,嘴里仿佛被喂了一嘴的蜂蜜般,甜丝丝的。
双向奔赴的思念,原来是这般美好。
可这会儿她明显感觉到有个东西硌着她。
白榆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和难受,想了想道:“差不多三个月了,其实应该可以的……”
江霖喉结滚动了下,眼眸越发暗沉,盯着她,最终他还是摇头:“没事,我可以等。”
既然医生说了三个月就三个月,她和孩子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谁知下一刻,他整个人就怔住了。
白榆也怔住了,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的手按住了那个地方,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等她反应过来,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的手想挪开,却被他放手握住,再次按在那里。
那里传来的热度几乎将她灼伤。
她完全不敢跟他对视。
江霖牢牢抓住她的手,声音暗哑得不行:“榆榆,你刚才想做什么?”
白榆咬着唇,好一会儿红着脸小声道:“我想……帮你。”
江霖的气息一下子就不稳了,喉结又滚了滚:“你想清楚了?”
白榆脸红耳赤,但还是点了点头,嗫嚅着说:“嗯。”
江霖看着她火烫的脸,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白榆被他看得浑身发热,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再看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燃烧起来,最终不得不道:“你闭上眼睛,要不然我就不帮你了。”
江霖眸子依旧看着她,最终在她要受不了时,才缓缓闭上。
少了他灼灼的目光,白榆终于自在多了。
只是接下来要怎么做,她有点犯愁了。
就在这时,江霖低沉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不会,要我教你吗?”
白榆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红着脸点头:“要。”
她脸上的温度烫人,而他说出来的话更烫人:“先帮我把裤……”
这一个晚上,白榆才发现,原来用手也可以有那么多花样。
南瓜小米粥
沉默来得震耳欲聋。
气氛凝固般的尴尬。
就在这时,孙蔷薇“咦”了一声:“白榆,不是说你才是报社扫盲项目的主管吗?怎么眼前这个头比南瓜还大的家伙也说自己是主管?难道你们一个项目有两个主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