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要是想玩他,他未必能比之前那个跳楼的老总好到哪里去,不至于那么脆弱,但也肯定会扒一层皮。但方才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他却有些瞧不出对方的情绪,不想似找到新猎物的玩味,而他也说不上来。苏折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呼出一口气这才走出休息间。闫观沧枯坐在办公室,周泽墙站起身看了眼时间,“我先回去了,之后找时间再过来。”闫观沧:“嗯。”男人看着窗外,苏折有着很大嫌疑,但单凭两点却也说不了什么。虽然他对苏折了解不多,但对方做事一向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拿的清。他最讨厌公私掺杂,也不允许工作上的人进入他的私生活,苏折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也不信苏折能有那个胆子去给他当护工。但……他不禁开始回忆苏折站在那里,平静沉稳的面上透着股难以察觉的不悦,眼眸平静,却不看闫观沧,表示着无声的抗议。闫观沧尽收眼底,也不为难他,“不会就不会吧。”苏折眉宇紧蹙一瞬便舒展开,这并不像闫观沧的作风,这坏逼能有这么好心?“想必你也不会。”苏折:……尼玛。男人语气轻佻,一句话便激起了苏折的胜负欲。苏特助在业内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但刚入职时的苏折显然不是苏特助,他像普通人一样是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大学算是个小社会,人际关系和事物在大学头露头角,但大学是大学,社会是社会,两者到底是分开的。苏折本以为自己从小吃苦一切看惯,只要凭着自我内心的朝气和勇气便能到抗下所有,但进入公司后一来便进入高强度的生活环境难免吃不消,况且当时在工作上还有处理人脉的许多事情他都不懂。在大学时期的如鱼得水,在商界根本不管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苏折几乎是每天都在自我认知的狭窄和自我怀疑中度过。但他要强,他什么都想要做好,只要他越能展示出自己的能力,他才能在这个冷漠的社会上提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默默无闻。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每天不断的学习和观察,以为自己做的可以做的足够好,但就在刚入职半年后一个大项目差在砸在他手里,当时苏折虽有较强的心理素质但还是难免担忧,那阶段几乎没怎么睡过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