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天却也一个劲地看着金毛,想看清弟弟的模样。距离离开闫家也过了半月,苏折一早到公司像往常一样忙碌。电梯门开,男人穿着西装迈开长腿走了出来,苏折以为是闫东临来了,起身后却是一愣。“闫总好。”他瞳孔猛缩,下意识打招呼。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去了办公室,然而走出的每一步都踏在秘书处心上。门关上不久,秘书处开始无声的狂欢。魏敏晃着苏折:“到头了,到头了,老娘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苏折:……大约半个小时后,闫观沧找人进去汇报项目。魏敏和苏折将近期资料整理好,闫观沧坐在老板椅上,周身气压低得吓人,看着闫东临掌权后的成绩,离恼怒就差破口大骂了。闫观沧闭了闭眼,“出去吧。”苏折和人打算离开。闫观沧:“苏折留下。”魏敏独自离开后,苏折站在对方身侧一米多的距离。闫观沧:“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苏折开始他的表演,“还没有消息。”闫观沧皱眉,这并不想对方的办事能力,“没消息?”苏折半低头,“是的,还没有消息。”闫观沧面色难看,“一个护工你跟我说没消息?”苏折:“闫总,会不会那个护工的信息是假的,或者名字是假的?”闫观沧站起身,“你说什么?!”苏折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反应,“只是一种猜测。”闫观沧冷冷地吐了两个字,“理由。”苏折:“百家姓里没有特。”闫观沧:……闫观沧身形高大挺拔,站起身比苏折高出半个头多,肩膀宽阔有力,长相摆在那里,就算是没有表情,也会让人觉得对方情绪不高甚至带着些暴躁,闫观沧五官十分有攻击性,浓眉挺鼻,薄唇锋利。身居高位多年,人生阅历和成熟而形成的气势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怒自威。那双幽深的黑眸瞧着苏折,像似夜间捕猎动物一样泛着危险的绿光,藏匿在静秘深处,随时伺机待发。周身气压低的可怕。显然对方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他想听爱听的。苏折没有却步,仍然挺立在那里,没有直视对方,而是眉眼半垂着,面上镇定,但后背还是微微出了层薄汗。之前半年过得相对轻松,许久没见对方发这么大脾气。虽然对方的恼怒在意料之中,但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闫观沧虽然脾气差,时常暴躁,但是因恼怒失态却从未有过,嘴巴毒是毒了些,但却也从未像旁人那般大发雷霆没有理智。对方能气愤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也是苏折以前从未见过的。不论是谁惹了闫观沧,对方都不会给人面子,哪怕是已经合作许久的项目谈说的老总。可以毫不顾忌地将合同甩在人脚边,叫人滚。闫观沧嗓音危险,像似下一秒就会咬断猎物脖子的野兽,“你是说他骗我?”苏折声音平稳,但却没有看他,“不排除这个可能。”“苏折。”“是。”“你做特助几年了?”苏折如实回答,“跟着闫总今年已经是第六年了。”闫观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看去能将苏折遮挡个严实,“六年了?”对方无形的施压让苏折额前微微出了薄汗,“是。”闫观沧眯了眯眼,目光森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需要我教你?”“是我失言。”“滚出去。”对方撇下了冷冷的一句话,苏折却没有动。闫观沧面色难看,“耳朵聋了,听不明白话?”苏折站在那里,毅然开口,“闫总恕我直言,那个护工也许一开始就是有意骗您,不然也不会告诉您一个假名字,对方有意隐瞒不想让闫总找到他,虽然闫总看重那个护工,但他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护……”苏折话还没说完,身前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身形一晃脚步踉跄,直到一只手慌乱从侧面扶住闫观沧身侧的办公桌才稳住身形。此时他靠着一只手臂支撑身体半俯在人身前,因为刚才的突然呼吸有些起伏,面上的银丝眼镜在面上也有些歪斜。而男人就站在那里,没有因为对方的惊慌失措挪动一步,垂眸看着苏折的狼狈。闫观沧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拉着苏折胸前的领带,随着大力的拉扯,苏折白洁的衬衫也变得凌乱褶皱,作为特助一向干净整洁的着装此时毁于一旦,闫观沧目光不屑审视着他的失态,“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份善心,特助当久了,开始对我的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