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丰楼,包间之中,所有人呆愣的看着面前一幕。
谁都没有想到,张远会悍然动手,而且是当着裕丰楼掌柜的面。
这里可是裕丰楼。
整个庐阳城,谁敢在裕丰楼中动手闹事?
这是不将裕丰楼,还有裕丰楼背后的金家放在眼里!
“咯咯……”
满脸胀红的荀波涛脚沾不到地,只能喉头发出痛苦的声音,手臂乱舞。
荀况林惊慌的后退,两个随从泼皮也是紧张的一起往后退。
张远这一步之间的动作,展现出的实力根本不是他们能抵挡。
刚才一瞬间要是冲向他们,他们也不会比现在的荀波涛好多少。
立在一旁的裕丰楼掌柜金林面色阴沉下来,紧盯张远:“这位公子,此地乃是裕丰楼,我金家——”
他话未说完,张远空着的右手抬起,掌心一块黑色令牌抵在金林面前。
镇抚司,点刑司点司令牌。
金林浑身一颤,盯着那令牌,面上神色变幻。
“你,这,我……”
“镇抚司拿人,所有阻碍者同罪论处。”张远将他的话打断,缓缓转头,双目之中透出森寒:“金掌柜,裕丰楼要阻碍我镇抚司行事?”
镇抚司拿人。
仙秦天下,这一句话面前,谁敢不退!
金林浑身一颤,低头道:“不敢,不敢。”
不敢!
连身份背景强大的裕丰楼掌柜都只能低头!
包间之中,所有人都是神色慌乱。
荀况林面上闪过苍白,目中透出几分狠毒,身形则是往包间门口悄悄缩退。
那几个随金林一起来的人都是低头,不敢去看张远。
至于本在包间之中的那几个陪坐的云州商客,已经是浑身好似抖虱子。
这就是镇抚司之威!
张远扣着荀波涛的手掌丝毫不松,任其徒劳挣扎。
他转头看向桌案边那两个云州客商,还有瘫坐在地的妇人。
这一刻,他身上煞气与淡淡的浩然之力交织,直接压下。
“嘭——”
长案上散落的酒盏直接崩碎。
“说,今日荀波涛宴请让你们做什么?”
张远的声音低沉,透着冷漠与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