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学霖见郝青梅不说话,急了,又说道:“小妹,你要听老哥一句劝,书记都在让着梁大省长,何况你呢?”
“还有,乔云良把梁夫人哄得非常好,这一次恒融地产集团肯带资前往银海市,听说就是梁夫人亲自找了朱茂才老总,他这人全国拿地,基本上都是动用当地银行放款的,而银海市,他不仅没有动用你们的银行放款,反而是带着资金下去的。”
“可见,乔云良这人的本事不小,梁大省长背靠的是夫人家的人脉关系,夫人支持的人,梁大省长会反对吗?”
“所以,我的小妹,城市是他们的,不是你的,任由他折腾去吧,无论折腾成什么样子,你只要不从中分取任何的利益,就与你无关。”
叶学霖还真没拿郝青梅当外人啊,这样的话,除了叶学霖,没人再会对郝青梅讲了,她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感激叶学霖对自己的这种关心,这种好。
郝青梅在叶学霖的话一落后,极平静地应道:“叶秘书,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也谢谢你认我这个朋友,我会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应对乔云良的。”
叶学霖以为郝青梅认可了他说的一切,又笑着说道:“这样才对嘛,我这个电话也就是关心一下乔云良下去后,你的处境,你有这样的想法就行了,记住了,不要搅进他们任何的项目之中,更不能拿任何的好处。”
郝青梅也坚定地回应了叶学霖,她一个人,工资足够她用的,不可能贪占任何的好处。
这样一来,叶学霖才安心地挂掉了电话。
而郝青梅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乔云良第一天上任,就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压力,接下来还会出什么招,郝青梅感觉自己要打起全部的精神来,去应对乔云良的招术,特别是不能被乔云良拖下水!
郝青梅好想给宋立海打电话啊,好想他能来市委大楼,她这个市委书记正式在市委大楼出入的时候,她多希望这小子能在她的身边,有他在,她似乎能抵抗一切的困难和压力!
这是爱情的动力吗?还是情欲的力量呢?
可这小子已经扯了证,今天在全市的干部大会上公布了他要扯证的事情,和这小子结婚的人不是她郝青梅!
姐弟恋这玩意终归是逃不掉世俗的不认同,何况还是官员之间的姐弟恋,还是郝青梅这个级别上的姐弟恋,更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些睡了周边包括司机都不放过的女干部们,在这一瞬间,郝青梅似乎理解了她们,她虽然做不到乱交,虽然不会去沾染其他的年轻男人,可她似乎也能理解那种旺盛的需求欲,需要时,那种饿感,太难受了。
就在郝青梅纠结要不要给宋立海打电话时,他把结婚的事情真的交给了常思雨和两边的父母,约上了何远恒,直奔市委大楼而来。
在车上,宋立海直接说道:“晚上约了武哥和张哥吧?但是一会儿去了郝书记那边,不要提晚上我们聚餐的事情。”
何远恒一愣,直视着宋立海问道:“我还在想,一会儿到了郝书记那边,找机会提提晚上聚餐的事情,她要是能去,你爸、妈可不高兴坏了吗?”
宋立海一听,急了,赶紧说道:“千万不要提,郝书记要是来我家了,会吓着我爸、我妈的,特别是我妈,她一定会紧张得不会弄菜的。”
“我妈这个人胆小,叔,你可别吓着她了。”
“而且我这不是送喜糖给郝书记,还有朱书记他们的吗?你总不能把市委那一帮子人全接我家去吧?要是让乔大市长知道了,又得给我扣个帽子吧?”
宋立海极力阻止何远恒的理由,其实是怕郝青梅不舒服,更怕常思雨嗅出了他和郝青梅之间的关系,女人在这方面太敏感了,他不能让她们见面。
而且宋立海听了郝青梅的话,给乔云良打电话时,乔云良没接电话,到现在也没回电话。
宋立海给乔云良发了信息,问请婚假的事情,还提到了结婚办酒的事情,信息也没回。
宋立海的电话也好,信息也好,乔云良都没发现,他陪着朱福来喝了酒,再被杨占野安排到了操妙音这边,又正是大中午,一通手法熟练的按摩,把乔云良和朱福来舒服得直接睡着了。
刘善财和赖印钧还有杨占野三个人在一起,他们没有睡着,在逗姑娘们,从按全身到洗脚,都是他们熟悉的一个流程,赖印钧这边服务的姑娘就是云娘,他想要第五琪一起时,被操妙音解释,第五琪离开了银海市。
第五琪此时去了叶榆城,她联系了一家叫也舍生活的院子,说是一名设计师,从越城去的,呆在洱海边上一个叫白洋西的村子里经营院子。
第五琪是在小红书上发现这个叫牛波的男人,号称为院子设计师,她和这男人互相加了微信,她想去他家院子体验一下,行的话,这个叫白洋西的村子,将是她这生中最后的归宿吧。
第五琪只身前往白洋西,出租车越开越偏远,越来越距离城市遥远时,第五琪的心也猛地下沉着,说是六十块的出租车费用,却距离古城这么远吗?
第五琪的感觉很不好,可一想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吧,还是硬着头皮让出租车把她送到了这个村子之中。
出租车把第五琪丢在村子之中,扬长而去。
看着这个陌生的村子,第五琪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了,村子里的房子是密密麻麻的,有一种密不透风之感,给她极压抑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这里不是她想象的诗和远方啊。
一种极世俗的也是极不好的感觉笼罩着,让第五琪掏出了手机,在调出武昌盛手机号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看着通讯录,第五琪又调出了宋立海的手机号码,远远地看着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男人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第五琪收起了手机,可一种更不好的感觉让她越发地想逃离,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