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微滞,手都在发颤,刚想上前迈步走去。
却看到了一辆车行驶回来。
下来的人是谭宁和谈易谦。
他在原地驻足片刻,看着小耳朵热热闹闹牵着谭宁进了阁楼里后,他沉默几秒,没有跟上。
等严云州回到研究室门外时,看到了靠在车旁的傅湛。
“再晚来一步,我就会把血流干,死在你门口。”他声调冷冷清清的,不难听出有几分疲倦之意。
严云州撇了眼他手臂上的伤口,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自己拿刀捅的,只是出血量看着严重,没伤及要害,急什么。”
“。。。。。。”
旁边的陈助默了默。
什么叫自己捅的?
他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傅湛,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担心而感到不值,一时连会长都不叫了:“你居然骗我,傅湛?”
傅湛淡淡道:“死里逃生,劫后余生,我的伤可是真的,陈洋。”
“。。。。。。”
刚才那群人的确想对他下死手。
但傅湛也不是吃素的。
他吃肉,最少还得配个蛋。
这道伤自然也的确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不受点伤,今天他无故缺席说不过去,不如直接撂挑子出来,明白说有人要暗算他。
进了房间之后,两人都是一阵沉寂。
严云州给傅湛包扎伤口的时候,心不在焉。
被严云州包扎伤口的傅湛,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兄弟俩之间是久违的沉默。
最后——
“你和谭宁怎么样了?”严云州问起。
他去青山阁楼的时候,看到谭宁和谈易谦之间好像有什么。
至于小耳朵的事,他打算正式确定了之后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