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到了一个“刮痧”退烧法。
她翻箱倒柜,找出了个迷你的刮痧板给谭宁脖子手臂都来回刮了几下,但是因为力气太小,只有点轻微的瘀血红痕。
就在这时,万幸,谈易谦再次打来了电话。
阮澄松了口气,扶着谭宁向下,和值夜的宿管说明情况后费劲带她出了宿舍楼。
谈易谦就在楼下,接过谭宁,将她背起来。
深夜去往了医院。
大半夜打了一针,终于在早晨七点勉强退烧。
她这一次烧得突然,想来应该是前天和傅湛在办公室里做的那几次穿的太少,出来后又吹了凉风才感染上的。
昨天本来就有些不舒服,晚上才真的烧了起来。
医院的清晨人影重重,谭宁裹着厚衣服被阮澄抱在怀中,谈易谦刚替她交完了费。
他在谭宁面前蹲下,轻叹口气:“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我的做法会让你如此难受,我可能会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告诉你。”
谭宁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他,摇了摇头。
“你没错。”
从始至终,谈易谦都没做错什么。
如果硬要说,只能说他是个好心泛滥的好人。
至于白玉玲的那一番话。。。。。。
谭宁没有全信,也不知道该信几分。
如果只单单是一个白玉玲,谭宁不会想这么多。
可现在傅湛枪口对准的是她的姥爷。
他明明知道,姥爷对她有多重要。
他明明知道的。
和阮澄在医院呆了一个上午,两人才回到学校。
她的手机没拿,此刻才看到傅湛打来的几个未接来电,谭宁垂着眼看了几秒,没回。
在宿舍呆了没一会儿,导员突然给她来了电话,告诉她不管现在在哪里都要立刻过去。
谭宁不知对方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要求,撑着身子坐起来又量了个低温,确认退烧之后才去了辅导员所在的办公室。
她的烧确实退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