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曾和傅羡好好的相处过。
很认真的给他做圣诞礼物,拉着他去看自己最喜欢的电影,坐在他身边听他给自己讲试卷听得昏昏欲睡。
后来,她才知道傅羡这个人到底有极端。
不过是因为她上课给另一个男同学送了张草稿纸,下课就被他堵在篮球室里,红着眼问她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谭宁当时有些不解,解释道:“我只是给他拿了张纸而已,你到底怎么了,阿羡?”
傅羡眼红的像个兔子,像个没有人要的孩子,用那种极近祈求的语气和眼神央求她,求她不要抛下自己,说自己不能没有她。
那时候的谭宁还没有怀疑,只是以为他从小就没了父母,所以有些缺爱,所以轻声安抚了他好久。
可后来,一次又一次的事情不断发生,而他无数次的央求就像一道索命绳,紧紧箍住她的喉咙,要她窒息。
最后,傅羡的占有欲送她去往了一条不归路。
谭宁永远忘不了那次一睁开眼,发现自己不是在温暖的家里,而是在一个阴暗的,抬头看不见一点光亮的地方。
她动了动身体,却清晰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
“收起你那副面孔,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谭宁当着傅羡的面,撸开袖口,白皙的手臂内侧一道很不明显的疤痕漏了出来,瞧上去也不过小拇指大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还记得吗?这道疤。”
“它就像是一只眼睛,记录着你所有罪恶的时刻。”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只要它还在一天,就一定会让你感受感受,我曾经得到过的绝望。”谭宁将袖口放下。
傅羡却依旧盯着她手腕的那个位置,眼睫轻垂。
“原来你那时候这么痛的。”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