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就没想过穆生白会逃出去,说话也放肆了几分,“穆大人也是个混迹官场的人,弯弯道道肯定也懂,就不要在小官面前装傻了吧。”
穆生白冷笑,“看来赵大人跟明州城的县令关系不浅啊,那笔灾银想必也是你们两人合伙吞下的吧。”
“穆大人,不过这些话大人想必是带不出去了。”
穆生白挑眉,一双凤丹眼外眼角上挑,凌厉之色顿显,“赵大人想必是觉得我们中了草后现下内力顿失方才如此肆无忌惮罢。”
苏明脸色一变,怪不得刚才被那几个护卫轻轻一推就被推开了。
只当他是打肿脸充胖子,体力已经透支了,脸上带上了嘲讽,“没想到穆大人也知道草,不过为时已晚了,现下穆大人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和小官说了,那小官只好送你去见阎王爷了,穆大人到了那边可不要怪小官,小官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你不死死的就是我们了。”
转身要离开,旁边的护卫拔出了刀,穆生白邪魅一笑,眨眼睛,他就到了身后,手掐上了他的脖子,手一扭,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跨擦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失去了声息。
很快,那几个护卫也被随手解决了。
苏明直接目瞪口呆了,“大大人,这,你没有中那劳什子草?”
穆生白摇摇头,伸手在怀里捣鼓什么,随口说:“我在酒里闻到了味道,结果没等我提醒你就喝了好几壶了。”
苏明挠挠头,不好意思了。
穆生白拿出了工具,将自己易容成,把苏明对着一个护卫的模样易容了,守在外面的几队护卫自然不会怀疑他们,穆生白带着苏明悄悄离开了,到了城外才恢复原貌去了军队安顿的位置。
“谁?”
负责巡逻的士兵听到了动静,拔出了剑巡视周围。
穆生白很满意士兵的警戒,带着苏明显出了身形,巡逻的士兵很惊喜,穆生白让他下去继续在周围巡逻了。
得知自己的县令死在地牢还是翌日清晨,小妾要去伺候却看不见他,遍寻整个县令府都没有人,护卫也说没有听说他要出去的消息,最后还是在地牢找到了已经冷掉的县令的尸体和那几个失踪的护卫,而穆生白两人早已不见身影。
“师爷,大人没气了。”的尸体被放在地上,来的人是背后出谋划策的师爷,年纪不大,二十来岁,眼睛狭长,眼尾下撇,一脸奸相,蹲下来查看的尸体,好些会才说:“是被扭断脖子的,看来是被那穆生白骗了,他没有喝酒。”
“那师爷,该怎么办?”
师爷沉吟片刻,这才面色凝重地说:“将大人去世的消息压下来,派人去通知明州城的陆大人。”
风城派来的护卫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陆县令脸色吓得苍白,坐立难安,就照他先前想置穆生白于死地的做法,他带着士兵过来后自己肯定要吃不了跟着走,怎么办?
不能坐以待毙了,陆县令咬咬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现在我就去跟你家师爷合计一下。”
现在死了,那师爷也吃了不少东西,手上也不干不净的,自己要是出了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两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师爷也早就想着陆县令会过来了,安排了一个房间,两人俱是面色凝重,房间的气氛很是凝重,两人相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师爷,你是读书人,定是比我们这些粗人明白的多,你说,这事要怎么办才好?”
陆县令县令一职是他当年花了不少钱买的,故才发了狠地搜刮,不就是为了回本吗?不过人的的无边无际了,回本后又想大赚一笔,这一想就再也收不住手了。
师爷手里的折扇都快被自己折断了,眼睛紧紧盯着桌子,像是要戳出两个洞,过了好一会才猛地抬头说:“我这里有个法子,虽然很冒险,但是现在唯一的法子了,要是什么都不做继续等下去必死无疑,不知大人可愿意一听?”
陆县令猛地瞪了了眼睛,激动地站了起来,“师爷快说。”
“小的知道县令府里有个高手,大人可以这般”
听完陆县令的表情愈发沉重了,“可是这样未免太冒险了,若是那穆生白不相信怎么办?”
师爷自然也知道,不过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现在他们的期望就是穆生白有普通人的私欲罢。
陆县令最后还是决定去了,师爷让他不要带任何人过去,这样才显得真诚,况且穆生白带了这么多士兵过来,他带再多人也无事于补。
陆县令孤身去了城外,很快就见到了一堆驻扎的士兵,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
守卫的士兵拦住了他,穿着铠甲,兵器精良,一看就不是明州城那些连军饷都没有官兵能比的,陆县令心里发怵,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本官是明州城县令,此次来寻穆大人是有要事相商。”
士兵狐疑地扫了他好几眼,这才拱手道:“请大人容小的去向穆大人禀告。”
陆县令负手点头,那士兵往里面走,很快一脸兴趣味的穆生白救出来了,走得很慢,嘴角挂着讽刺的笑,“不知道陆县令亲自过来找我有何事?”
身边没带着什么人,者可就算是兔入虎穴了,不。这陆县令哪里算是兔子,豺狼还差不多。
陆县令看着穆生白怕得很,吞吞口水,露出谦卑的笑,诚恳地说:“前段时间有人潜入小的县衙,那个人是个绝顶高手而且背后有大势力,小的是被他威胁的,今早听说穆大人带了人马过来,感动不已,这才偷偷跑了出来想助大人一臂之力。”
穆生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戏谑,“你说这话莫不是把本官当成了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