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身上似乎带着对他与生俱来的掌控力与那致命的吸引力,更有着令他无法抗拒也从未想过抗拒的威慑力,佛爷身上的一切都令他深深着迷。江落闻着佛爷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檀香的气味,好似能催q般,不消片刻,他就浑身酥软的厉害。跪在地上的身体软得像没骨头的蛇般,只能凭借双手紧紧地抓住佛爷的衣角,勉强挪动()到黑色皮革靴子前。略江落仰起脆弱的脖颈,祈求般望着佛爷,但佛爷回以的依旧是冷淡的目光,他有些难耐地抿了下唇瓣暧昧灼烧肌肤,让他润白的小脸连带着脖颈都粉红一片。而张启山眸光越发幽暗,就这么放任着这只发q的小狗,垂目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睫羽忽扇忽扇地,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这张酡红的小脸上投下阴影。看着他动情难耐的样子,这让张启山心底涌起了一股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恶劣心思。这般想着,薄唇随即就勾起一个不易见的弧度,声音低低沉沉:“不知羞的坏孩子,不怕被人瞧见吗?”这道低沉的声音仿佛是柔软的羽毛拂过江落的耳尖,令他一下子就从耳畔酥麻到四肢百骸。江落紧张地看了眼落地窗外刚好路过的巡逻守卫,肌肤上的粉意更重,他浑身颤抖,低垂着头,好一会儿不敢动弹。可小落儿却更加难受了。等那群守卫离开这处,他紧绷着的身子就又软了下来。他能够感受到佛爷的目光正注视着他,这让他更加躁动,他难受的不行,他怯生生地抬头仰望着佛爷,可佛爷依旧是刚才那副淡漠的样子,好像一尊清冷威严的神像一样高高在上,无情地注视着祂的卑微信徒。江落紧紧抓着佛爷的裤角,耷拉下脑袋,肩膀都沉了下去,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只由于一直博得不到主人关注的垂头丧气的小狗一样,可怜又无助。埋着头假装啜泣,然后还时不时偷偷抬一下眼,快速偷瞄一眼佛爷脸上的神情。好似只要佛爷的神情变得缓和一点,他就会摇着尾巴猛地扑到佛爷的身上。张启山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暗流,终于在少年期待的念头里,俯下身用手掌托起他的()一下子就给抱了起来。而江落原本耷拉的脑袋,瞬间就支棱起来了,像个八爪鱼一样赶紧挂在佛爷的身上,小脑袋凑到佛爷的脸庞上,又舔又亲的,黏人的不行。“佛爷佛爷您别不理我您亲亲我好不好”江落软软地挂在佛爷身上,眼眸里满是朦胧的迷离,脸颊上是渐起的红潮,红润的唇瓣微张,朝着佛爷的脸庞小口小口地吐息着。情潮将睫毛柔软的压了下去,落日的余晖将少年润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辉,仿佛是信徒正虔诚地向神明进行灵魂与肉体的献祭。张启山看着他没有丝毫防备、无暇纯净的脸颊上情潮蔓延的惑人样子,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一句——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但即便是少年这般动人,蛊惑着哀求,张启山依旧极力遏制着早已翻滚的沸腾情愫。他感受着有什么硌着自己的腹部,嘴角噙着的那意味不明的笑越发深刻,他用掌心摩挲着少年脆弱细白的后颈,最终在少年期盼的朦胧目光中朝着那粉红的耳畔沉声道:“不好”江落原本朦胧的乌润眼眸在这一刻陡然睁大,他的手脚缠在佛爷身上更紧了,十分伤心地瞧着佛爷,一双琉璃一样透彻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控诉。张启山眼瞧着少年一副真要被逗哭的模样,赶紧揉了揉他的小(),垂头吻了下他的眉心,含着笑意沉声问道:“乖孩子,现在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点了,你确定要现在吗?”江落闻言,皱着小脸,嘴角委屈地向下撇着,可怜兮兮地瞧着佛爷,他知道佛爷的意思,如果现在的话,恐怕只有一次可他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呀江落将自己的鼻尖抵在佛爷的颈间,娇气地喘息着,委委屈屈地小声说着:“佛爷您垂头瞧瞧小落儿,它真的真的难受的不行了”张启山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努力成为佛爷贴身副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