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教会,在苦痛奇迹出现之后,抛弃原有对于至高意志的信仰,依托于其上创立的全新信仰。打着扫除异端排除异己的名号,对整片大陆上所有的阵营展开了漫长的迫害。其手下的圣膏军便是杀戮的代名词,身穿银色甲胄披裹红条的身影,曾一度让这片大陆上不少宗教的信仰者见到红色便感到恐惧。据说,最早时候的圣膏军们,身上缠绕着的其实是象征着圣洁的白色净布。只是那漫长的杀戮,将身上的每一条白色净布染为了红色。而现在曾让整片大陆都闻风丧胆的他们,再一次离开了苦痛教会,开始前往默哀修道院。老妇人终究还是选择和苦痛教会达成合作。只不过和她达成合作的人,并不是苦痛教会的教王,可是新任的红衣主教,秦沧。当时老妇人来到禁忌之门前,看到对方那肆意屠杀,但却被人顶礼膜拜的场景,不由得心生恶寒。但是同样地,她也看到了秦沧将死去之人复活的力量。这明显是和燕飞尘类似的力量。老妇人虽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差别,但就表现形式上来说,既然秦沧也拥有这种力量,那就意味着他或许能和燕飞尘一拼高下。于是他主动找上了对方,在顶着电锯的切割,并且还差一点被破开防御的风险之下。她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起初的秦沧对于她的老妇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直到他听到了一个描述。在秦沧见过的求生者当中,只有一个人是符合这项描述的,那就是燕飞尘。没有任何迟疑,在确定了燕飞尘所在的位置之后,秦沧立刻召集了所有人马,朝着默哀同道会所在的位置奔去。看着眼前浩荡前行的圣膏军,老妇人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是绝对毋庸置疑的,必须将燕飞尘手中的‘荆棘’夺回。只要‘荆棘’还能保留在他们的手中,那么他们就还能继续等待。由于直达默哀修道院的传送门已经在很早之前就被迪欧加卡斯拆除,所以圣膏军只能先传送到距离目的地最近的阿尔贝罗。但现在的阿尔贝罗,可不再是舐伤圣者以及普通民众生活的地点。在燕飞尘将慈悲梦境的罪孽放出以后,这里的一切都遭到了罪孽的侵蚀。最明显的,便是那些地底的幽灵,它们全都离开了此本梦境来到了地表。而原本的那些居民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无比诡异的气息。面对这样的原住民,秦沧依旧是不管不问,拉动电锯的引擎直接劈在对方的身上,任由高速旋转的锯刃即将对方的身体撕扯开来。就在他将眼前的原住民一分为二的时候,那原住民身上残存的罪孽,因为杀戮流入了秦沧的身体之中。原本还有所动作的他,在被那罪孽流入身体之后,整个身体不由地为之停滞。“所有人,给我停手退到后面去!它们,都是我的猎物。”秦沧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回头看着那些圣膏军们。一时之间,所有的圣膏军们立刻收起自己的武器,飞快退到一旁。他们对这个红衣主教的行为早就有所耳闻,所以自然是乖乖的服从安排。但这群人之中,还有一人对于秦沧的安排不以为意,他就是戏子。通过能力变换了多重身份的他,此刻正潜伏在出发讨伐的队伍之中。对于这次需要处理的对象,他的心中基本已经大致有数。默哀同道会里,能让秦沧这样大动干戈的,戏子只能想到一个人。“你们两人最好先斗个两败俱伤,这样我才好坐拥渔翁之利。”看着前方正在疯狂屠杀的秦沧,戏子先是默默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队伍的最后方。之后他趁着周围人的不注意,悄悄从队伍中溜了出去。能让秦沧这样的疯子停下来独自一人屠杀这些原住民,他们的身上必然有着某种特殊因素。拐入一个角落,戏子抓住一名落单的原住民,二话不说将其宰杀。那一缕罪孽就这样悄然流入他的身体,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容,他现在终于明白秦沧为何要让所有人都停下来。不过虽然贪图其中的力量,但戏子并未继续击杀原住民,此刻能力全都是法师的他,对能量有着更高的感知。在将那一缕罪孽吸入身体的时候,他明显感知到了周围其他携带罪孽的单位。秦沧现在显然已经将这些罪孽都视作了自己的所有物,要是他感知到自己体内也存在大量罪孽的话,一定会上前将他干掉。所以即便再怎么贪恋这力量,戏子也还是强迫自己不去考虑它。他是要稳坐钓鱼台,看燕飞尘和秦沧斗个你死我活的局面,但不是在这局面诞生前就先和秦沧战上一场。戏子很清楚自己现在是根本打不赢对方的,而且现在必须将自己身体里的这一缕罪孽死死隐藏住。重新回到圣膏军的队伍当中,秦沧依旧在继续着他的屠杀,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盯着秦沧的身影,戏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火热,如果他能在后续将秦沧解决掉,他就能得到对方体内的罪孽,同时也标志着任务被强制拖入最终环节。与此同时,一直跟在队伍后方的老妇人也注意到了秦沧的变化,她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以往遭受罪孽侵蚀的人,到最后连身为人的本质都无法保留,但眼前的秦沧依旧完好无损,甚至还留有理智。人体能成为容纳罪孽的器具,这是她此前全然不曾想象过的场面。“如果……”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如果他能成为承载容器的话……”:()灾厄游戏:清理人?不,我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