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苏义一听完就跟刺屁股一般站起来,“你们若是不放心金饼就让张旦陪他去,我……还有事儿。”
开玩笑!
宋鹤还有性命之危呢,他怎么可能离开状元镇?万一回来迎接他的是宋鹤的坟茔他岂不是要一头撞死?
“张旦和金饼比不过你经验丰富,”宋鹤劝到,“叶城还得你去一趟。”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苏添幸是见惯了老油条的,苏义此人最是为名利动,平日里偷奸耍滑是常事儿,他不愿意去最多是嫌懒得跑,她心中有了计较,“你们一路去的开销我们包了,回来给钱。”
“不是钱的事儿。”
苏义重新坐下,左右为难嘴巴却跟蚌壳似的紧闭,金饼在听完给钱后立马心动了,留在这里查案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危,去一趟叶城查死人可安全多了,并且还有钱拿,是笔好买卖!
于是金饼也开始花式劝说苏义,苏义见徒弟添乱气得一脚踹开他扭身便走,将恼人的声音丢在身后。
“你不觉得这老头儿有秘密?”
“师傅有猫腻。”金饼摸着下巴眼神探究,“这个样子好像上次鲁氏的案子师父遮遮掩掩哟。”
苏添幸和金饼对视一眼,宋鹤一把拉过苏添幸与她对视,“晚上你问问?”
问苏义的话嘛,她可在行了。保证苏义什么都抖出来!
“说吧,你为什么不去叶城?”
苏添幸坐在椅上喝着茶,眼神一瞥苏义苏义立马跪下哭丧着脸道:“姑奶奶,你可别逼我了。我们说好的,只用假扮您的爹,其他事儿您可不干涉的。现在怎么什么事儿都要管了?”苏义小声嘀咕,“也太不讲信用了。”
“江洋大盗讲什么信用?”
苏添幸冷哼托腮,“你见过?”
苏义大骇,捂嘴惊恐看向苏添幸,她什么时候发现他猜出她身份的?这下坦白了她是不是要杀他灭口了?
他能接住几招?
“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
苏添幸微微一笑,眼中笑意深深却叫苏义觉得遍体生寒,“好歹也是个捕快,喝醉了酒还是什么都往外倒。跟个江洋大盗住在一起,你就不知道谨慎些?比如,少喝点儿酒?”
一巴掌拍在酒葫芦上,苏义后悔不已,耳边又听得苏添幸道:“江洋大盗都没什么耐心,你若是不说……”
“汪汪汪!”
“汪汪汪!”
门外突然传来狗叫苏添幸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去,开门一看却是心心在焦急大叫,苏添幸如燕一般掠过墙头便听得屋内传来打斗声。
“嘶~”
宋鹤吃痛声传来之时苏添幸已经到门口随手折下一树枝朝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手握宽刀,此时刀上沾血,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宋鹤捂着手臂的手已被鲜血打湿,苏添幸眉头拧紧,目中怒意滔天,“胆儿挺肥啊,敢动我的人,今天叫你知道什么叫老大的男人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