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你跟老夫斗,唯有死路一条。”
忠亲王目中满是杀意,汹涌无比。
此时,陆景轩也回到了府邸中。
而左相府邸,诸多大臣,还在热议。
“左相,若是如此,那陆景轩,必死无疑了。”
“陛下不是让忠亲王前去淮南赈灾吗?”
“照此看来,那忠亲王便在最近数日,拿下陆景轩。”
诸多大臣,兴奋无比。
左相轻抿口茶,沉声道:“这陆景轩如此罪大恶极,忠亲王会为我等出手的。”
“那吾等便有一场好戏看了。”
“左相,我有些期待了。”
这些大臣,无不露出惊喜般的神色。
“若是忠亲王行刺失败,又该如何?”
一名大臣,不禁多想了一下。
这左相的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左相瞪视过去,吓得那大臣神色骤变,惊惧不安。
大臣内心,更为恐慌了。
“卑职不敢。”
大臣匍匐在地,不敢说话了。
“哼,你不敢?”
左相冷哼,便沉声道:“忠亲王派去行刺陆景轩的人,岂会这么轻易失败?”
有大臣想到一事。
“那陆景轩身旁,有个叫二饼的,极为可怕。”
“有多可怕?”
左相冷哼,便道:“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
“左相所言极是。”
诸多大臣,恭敬行礼。
“尔等记住了,这次,谁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是,左相!”
诸多大臣,齐齐行礼。
当即,他们便各自离开了。
左相看向了众人背影,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陆景轩,你这次死定了!”
他目光灼灼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