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公达沉声道:“他还有脸派人过来吊唁?”
何夔轻叹,便道:“这也是左相的一番心意。”
“哼,若不是他,荀臻也不会死。”
荀公达怒喝,又把怨念推给了左相。
“吾等以后,还要跟左相合作,便不要这样了。”
“好。”
荀公达点头,想起爱子荀臻,他不禁悲从心来。
“我那苦命的儿啊,你怎么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荀公达哭哭啼啼,便踉跄的走了出来。
那些前来吊唁的大臣,急忙走了过去。
“公达兄,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公达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公达兄,你定会东山再起的。”
众人尽皆安慰道。
荀公达抹着眼泪道:“多谢诸位厚爱。”
何夔也感伤起来。
但他知道,这件事是不能感伤的。
随即,何夔便悄然离开了。
定山王府。
陆景轩正在书房,便听到了二饼禀报。
“世子,冠军侯到了。”
谁?
陆景轩微微一怔,冠军侯怎么突然来府邸了?
他放下了书,便急步走了过去。
“参见冠军侯。”
陆景轩不亢不卑的行礼道。
他注意到,冠军侯的后面,还跟着一人。
此人相貌清雅,似是不凡。
陆景轩便把他们请到了大堂。
众人坐下,相视一眼。
“景轩,这是谢晦,礼部左侍郎。”
谢晦急忙站起,向陆景轩行礼道:“谢晦参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