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城营的人,拔出了佩刀。
那荀公达大喝道:“挡住他们。”
李毅沉声道:“将荀公达拿下。”
巡城营的人,与荀公达的家丁护院,便打了起来。
乒乒乓乓一阵响,荀公达的家丁护院,如何比得上训练有素的巡城营?
他们三下五除二,便被打趴下了。
那荀公达脸色骤变。
蓦然,荀公达的管家,射出了一支毒箭。
这毒箭直往李毅射去。
李毅见状,便避之开去。
但一名巡城营的人,中了毒箭。
这一下,可把李毅气炸了。
他沉声喝道:“你真该死。”
他一下子便把这管家打趴下了。
随即一刀便割断了管家首级。
一蓬鲜血,喷涌而出。
那荀公达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已然吓呆了。
他急忙往后退去,满脸惊惧。
李毅等巡城营的人,围住了荀公达。
也就在荀公达绝望之际。
远处,火把映天,数十人围着一顶轿子过来了。
那轿子中,踏出了左相。
他目光一沉,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何在大街上行凶?”
左相的出现,倒让李毅有些意外。
而那荀公达却是喜出望外。
但他随即露出了愤恨之色。
“左相,您可来了,这李毅太可恨了。”
荀公达踏上前去。
有了左相,他底气也足了。
左相凝视着这一口棺椁,不禁哼道:“怎么回事?”
被左相问起,这荀公达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冤起来。
“左相,我那孩儿病故了,我本来要把他送到颍川,没想到,被李毅拦住了。”
荀公达扑通一声,叩拜下来。
“这李毅非但不信,还要开棺验尸。左相,老臣本来就经历了丧子之痛,可李毅如此飞扬跋扈,还请左相为我做主啊。”
荀公达痛苦的喊道。
听闻此言,左相有些生气。
“李毅,你虽是巡城营,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
李毅闻言,便笑了笑道:“左相,您也不看看,这荀臻刚从烟雨楼回来,活蹦乱跳的,怎么一眨眼功夫,便死翘翘了呢?”
李毅冷哼,丝毫不信。
左相面色铁青,冷哼道:“怎么?荀臻便不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