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伯奋闻言,急忙上前行礼道:“陛下,请治罪陆景轩。”
听闻此言,小皇帝轻哼。
“你为何如此?”
赵伯奋便把陆景轩殴打之事,说了一遍。
“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
“听闻,你烧了陆景轩的琉璃厂?”
“陛下,臣并未如此,这是陆景轩污蔑,他在污蔑臣。”
赵伯奋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哼,你还有脸辩解?巡城营都查清楚了。”
“兵部尚书,证据确凿。”
嘶!
赵伯奋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急忙喊道:“陛下,绝无此事,谁都知道,这巡城营跟陆景轩穿一条裤子,恳求陛下彻查。”
左相陈道生,也踏上一步。
“陛下,莫不是有人构陷兵部尚书?”
构陷?
一旁,冠军侯冷然道:“李毅为何构陷兵部尚书?”
左相一愣,便道:“这谁知道?”
李毅麻了。
怎么把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他踏上前去,禀道:“陛下,臣绝无构陷赵伯奋之意。”
小皇帝揉揉太阳穴,便盯着陆景轩。
“陆景轩,你为何又在兵部尚书府行凶。”
陆景轩一怔,便道:“陛下,那兵部尚书赵伯奋,烧了我琉璃厂,臣难道要坐视不理?”
赵伯奋鼓着腮帮子,喝道:“陆景轩,你这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陆景轩冷笑,便道:“你说我为何喷你?”
赵伯奋后退一步,神色激动的吼道:“我岂会知道?”
左相陈道生也向陆景轩喝道:“陆景轩,定山王刚刚平叛,你便无人管束了不成?”
“陛下,陆景轩纵奴行凶,请陛下罢免陆景轩之职,将他下狱。”
下狱?
小皇帝一脸疑惑,看向左相。
“至于这样?”
左相陈道生,顿时愣住了。
陛下这是袒护陆景轩不成?
“陛下,陆景轩若是不除,将来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