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诧,凝视左相。
“等陛下再问起,便举荐王凝之,另外,派人去那荀公达府邸吊唁。”
诸多大臣,相视一眼,尽皆齐声道:“喏!”
“左相,那荀公达已经失势,咱们还去吊唁干嘛?”
这是朝中一名御史。
啪!
左相拍案而起,不禁喝道:“这才半天,便体会到了世态炎凉啊。”
“那荀公达固然失势了,但是,在荀公达的背后,乃是颍川荀氏!”
左相又听到了颍川荀氏。
有大臣不免惊诧道:“左相,陛下不是在惩治颍川荀氏吗?”
左相朝他瞪了一眼,不理解喝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位大臣,楞在原地,不知该干啥了。
他犹豫片刻,便道:“左相,我说错了吗?”
“你居然还有脸问?”
左相人都麻了。
他掀了桌子喝道:“你真是个猪队友!”
左相指着那人,那人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说话了。
左相陈道生站起身来,在大堂踱步。
“的确,陛下之意,是打击颍川荀氏,但那颍川书院的荀公仆,他可不容易扳倒。”
左相不禁提到了荀公仆。
诸多大臣,顿时明白了。
“那荀公仆,桃李满天下,的确很不容易。”
又有大臣,似是想到了什么。
“左相,这荀公仆若是知道了陆景轩与沈约,不知该会如何?”
左相陈道生,神色一愣。
“那荀公仆他会怎样?”
“左相,他会不会利用自己的势力,扳倒陆景轩与沈约?”
轰!
在场众臣,无不神色微变,尽皆惊喜。
“说起来。这荀公仆,也决然不会放过陆景轩的。”
一名大臣,若有所思道:“左相,是我等前去颍川,将此事告知荀公仆?还是让荀公达自己告知?”
又有大臣说出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