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替赵伯奋说话了,不是你赔,又要谁赔?”
陆景轩走上前去,伸出手来。
“左相,拿钱来吧。”
左相脸都黑了。
“陆景轩,你别跟老夫无理取闹。”
哈哈!
御书房中,冠军侯忽然一笑。
“左相,老夫原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成想,却是和稀泥而已。”
他踏上一步,冷哼道:“赵伯奋火烧琉璃厂,便已犯了罪,陆景轩打他,也是情有可原。”
“若都如你这般,我大凤岂不是乱套了?”
冠军侯踏上一步,转身向小皇帝看去。
“陛下,臣以为,赵伯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至于赵伯奋家中财物,便当作赔偿琉璃厂的损失。”
冠军侯声如洪钟,响彻御书房。
左相脸色骤变,不禁喝道:“冠军侯,那破厂子也值这么多?”
“呵呵,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而是陆景轩。”
左相窒息,恨意绵绵。
赵伯奋急忙喊道:“陛下,臣想起来了,那陆景轩的琉璃厂,并未烧起来。”
他想到一事,急忙解释。
没烧起来?
左相神色一愣,惊诧无比。
“赵伯奋,是陆景轩诬陷你吗?”
左相瞥了陆景轩一眼,声音颇为兴奋。
小皇帝冷哼,还有反转?
“陛下,臣当时不过是给陆景轩一个教训而已。”
冠军侯呵呵冷笑,便问道:“赵大人,那你说,又是谁纵火也?”
突然,赵伯奋指向了陆景轩。
“陛下,是陆景轩自己,是他烧了琉璃厂。”
左相脸都绿了。
陆景轩自己烧了琉璃厂?
他脑子抽了?
左相顿觉上当了。
冠军侯冷笑一声。
“陛下,如此之言,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