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乔朵朵和曾智把自己的冲锋艇和柴火扛到曾智的房间里,累得像孙子一样回到家。就看到煤球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外婆正拿着个浴巾给煤球擦水呢。
呵,跑路还跑出VIP待遇来了。
乔朵朵醋海翻波,一边吃饭一边揪着煤球好一顿训,不时还敲几个爆粟。
煤球耷拉着脑袋,任她打任她骂,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外婆,那小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外婆忍耐再三,见乔朵朵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过煤球,对乔朵朵道:“朵儿啊,煤球不是你打小养的,和我们又不熟,它肯定想家啊,跑了不是很正常?既然你和它有缘,上个山又碰上了,你就好好待它。哪有像你这样的,一晚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不依不饶的。”
“我没打它好不?”乔朵朵叫屈。
“还说没打,你训几句敲一下,训几句敲一下,你力气多大啊,煤球它受得了吗?”
煤球缩在外婆的怀里,呜呜几声,对着外婆一下一下点着小脑瓜,还用爪子扒拉着脑袋给外婆看。
就是就是,你瞅瞅,好痛好痛!
外婆越发稀罕的不行:“哎呀呀,我的煤球莫不是成精了。它还知道找我告状呢,我黄土埋脖子的人了,就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狗。”
煤球得意的看了乔朵朵一眼,又看了看外婆,突然咧嘴冲她一笑。
乔朵朵自然懂它的意思。
它这是告诉自己,咱找到靠山了,咱不怕。
外婆欢喜的叫了起来:“朵儿,你看看,你看看,煤球多惹人疼啊,你这么凶它,它还对着你笑哩。”
这是笑吗?
这里挑衅,是得瑟!
乔朵朵憋成了内伤。
一整晚,煤球跟着外婆亦步亦趋,到了晚上,更是一溜烟的钻到外婆的房间里,死都不肯出去。
乔朵朵还想和它单独聊聊关于忠诚的话题,被外婆赶出房门:“煤球这几天孤零零在深山里,怕是吓坏了。你啊,就别折腾它了,快自个儿睡觉去。”
乔朵朵气笑了:“外婆,它在山里称王称霸,连大野猪都被它咬死了,它还能吓坏了?”
外婆却根本不和她同频,哟哟两声:“什么,它都被逼得和野猪拼命了,我可怜的煤球,你遭了多大的罪哟,让外婆看看,受伤了没有?”
乔朵朵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觉得自己犯贱,找了个冤家对头回家。
气归气,乔朵朵还是去空间整理了一下物资,找出来许多猫粮狗粮玩具出来。
当主人的,对待一身反骨的狗子,得恩威并施,得打一巴掌给个枣。
不能太宠,又不能不宠。
唉,当一个合格的主人太难了。
还别说,煤球虽然是她的冤家对头,但驱邪的效果杠杠滴好。
乔朵朵睡了一个好觉,没梦到秋生静那令人抓狂的声音。
一大早,乔朵朵就精神饱满的起了床,把自己前几天刻好的桃木剑,朱砂啥的丢到空间的某个旮旯里去了。
那些东西没用,用外婆的话说,那桃木剑要茅山道士施过法术才能避邪。
切,早知道自己就不刻了,害得她前两天手上都起了血泡子。
外婆也起了床,带着煤球去楼下撒尿。
自从雨水淹了一楼之后,家里所有的下水道就被她用水泥封住了。
她和外婆的大号小号用的是塑料袋,然后扎紧丢到水里。
大家都这么丢,也不多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