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轻哼,随即向车夫示意:
“走!”
……
……
……
“驾!”
“驾……”
车辙辘辘。
方正斜靠车架,百无聊赖的挥舞着缰绳。
与来时不同,此时官道上几乎不见行人,道路两侧的灾民也变的稀疏,倒是多了些枯骨。
物是人非!
水患未去、寒冬已至,这些灾民怕是熬不过接下来的数月,一个个的脸上满布绝望。
随着时间推移。
固安县已经遥遥在望。
“嗯?”
方正微微坐直身体,皱眉朝前看去。
固安县立于平原正中,城池四周空空****,城墙上肉眼可见有幡旗招展、兵丁巡察。
怎么回事?
何时多了这么多兵丁?
难不成那位巡抚大人还没有走?
“站住!”
就在他审视城墙的时候,侧方冲来一对巡逻骑兵,当头一人挥舞长枪带队把马车团团围住。
“下来!”
“你是何人?”
“大人。”在骑手身后,一人上下打量着方正,眼神突然一动,驱马上前低声开口:
“他就是方瓷的东家方正。”
“哦!”
骑手挑眉:
“原来是方瓷老板,跟我进城!”
方正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语气并没有因此放松,反到敌意更甚。
……
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固安县似乎变了模样,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街上官兵巡逻不停。
戒备之森严,
比兆南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回事?
方正目露疑惑,被人带到一处幽暗的房间。
房间前后的窗扇用木棍封死,大门处有着两位披甲兵丁看守,内里仅有一张小板凳。
这是……
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