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弟子对身边的弟子道:
“去检查内院院门。”
穆时掸掉一部分烟尘,抬步就走。
掌事弟子问道:
“穆仙君,您要去哪?”
“回太墟。”
穆时从乾坤袋裡拿出医书,抛向掌事弟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还在你们药王谷待著?我脑子有病?”
穆时的理由太粗糙直白,噎得掌事弟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穆时掷出碧阙剑,踩上碧阙,朝著正东方向飞去。没一会儿,她就穿过药王谷的禁制,不见瞭踪影。
“哎,这……”
掌事弟子一拍大腿,烦躁道,
“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啊?”
他显然也不觉得炼丹房的弟子有火烧穆时的胆量,低声骂道:
“这位小剑尊刚刚舍身救世,她要是在药王谷出瞭事,我们药王谷岂不被世人的唾沫淹死?到底是谁脑袋坏瞭,想要她的命?”
“师兄,师兄!”
被派去查看炼丹房的弟子回来瞭,
“炼丹房裡的丹炉烧著,但屋子裡一个人也没有,这失火的事情,应当另有内情。”
“放火烧你,应当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这事怪得很,以你现在在修真界的地位,药王谷的人应该不会和你过不去。”
孟畅坐在石桌边,道,
“兴许这事不是药王谷的人做的?”
“左手,右手,拜拜,球球好乖——”
穆时和白色毛绒团子握瞭手,将左手拿著的捏开的杏子丢到右手中,喂到摇著尾巴的小狗嘴边,道,
“来,吃好吃的。”
孟畅忍不住道:
“我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你刚刚在说什么?”
穆时侧头,诧异地望著孟畅,问,
“几月举行内门考核?这种事情还是和长老们商量比较好吧?”
孟畅:“……”
你是真的一点都没在听啊!
“我也觉得很怪啊。”
就在孟畅以为穆时沉浸于和小狗玩闹的时候,穆时突然接上瞭孟畅的话,道,
“我突破渡劫期,是此世间最强的修士之一,这件事世人皆知。和我为敌,对局尚未开始,胜负便已经分明。到底是谁想不开,做局要杀我?”
孟畅问:“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