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茶吐都来不及,不敢置信地瞪向邹明雩,“你故意的?”
她喝了一口盐咖啡,话说,谁把食用盐放在了茶水间里?
造孽,食用盐遇上了变态,咖啡变了味,她勾引不成反遭了殃。
“啊,怎么会?”邹明雩装傻地从她手里取走咖啡杯,放在唇边欲喝不喝。
他嘴唇碰到的地方就是她刚刚喝咖啡的位置。
他是什么意思?
又玩她又带有暗示性地示意她?
他到底是喜欢她这样还是在整乐子捉弄她?
听说纨绔公子哥都有整人的癖好。
邹明雩有这毛病她一点都不惊讶。
“很好喝啊。”邹明雩居然面不改色地喝下一大口,然后继续面带微笑地瞅着她。
他是在报复她之前在茶楼门口嘲笑他的事吧?
“要喝吗?”邹明雩弯下腰又把咖啡杯推到她手里,指腹不知有意无意摩擦过她的手指。
或许是无意?或许是释放信息?
不管怎样,江茗茶伸出了罪恶的手,反手盖住他的手背。
邹明雩的手好大只,她压根盖不住,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指骨上滑来滑去。
邹明雩没有开口阻止。
江茗茶把这视为默许,来了胆子,罪恶的手移向了邹明雩穿着黑色衬衫的领口。
邹明雩今日没打领带,领口还开了两颗,胸1肌发达浑厚。
江茗茶的指尖从男人的喉咙口滑了下去,一指一点一抚摸。
她做这个的时候呼吸都绷紧了,邹明雩那双猛禽似的凶狠眼睛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实话,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邹明雩的喉结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收不住了,忽然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琥珀色的眼睛变得锋利冰冷,他冷淡地推开她的手,从吧台上抽出一张餐巾纸当着她的面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
他的声音危险极了:“不要太随便了。”
好好好,他是懂侮辱人的。
邹明雩说着就要出去。
江茗茶不乐意到手的鸭子他还想飞咋的,跨出一步拦住他,情真意切地瞅着他:“可我真喜欢你啊。”
浅茶色的眼里朦朦胧胧,似乎带着无限的情意。
邹明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是真的会川剧变脸的那种。
看着江茗茶虚假的笑脸,他轻笑一声,忽然就低下头,弯腰贴近江茗茶的耳边恶魔吐语:“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