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建医院,也不是要与佤邦和好,是要告诉这个女人,局势在我手里,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最多算是在海面上伸脚,一个小浪蹄子而已。
“许爷。”
她还真伸脚了,用没穿鞋的脚顺着我两腿直接向上,最后在关键部位一勾:“你这个姿势……怎么,最近没吃好,燥啊?”
“这要是有人开门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在干点不方便和别人透露的事呢。”
她确实厉害,眼看着自己落入了下风,人家不聊了,往下三路扯。
当一个女人开始玩下三路那一套,一般男人还真不是个儿!
我慢慢将鼻尖凑到了她面前,她一点都不躲,反而满脸笑意的等着……等着我抬腿从他脚上迈过去以后,转身走向了办公桌后面自己的位置……
“我就那么没深沉么?”
“还是你让那群男人糟践惯了?”我没想到的是,我话说到这儿,她竟然都没在意。
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先给自己点燃,然后把烟盒递了过去:“抽烟么?”
她撇这嘴转过了头,从烟盒里拿出一根同样点燃,显得很无趣。
“贵姓?”我喷吐着烟雾问道,似乎这烟雾,多少能抵挡一丝魅惑。
“林。”
“那林闵贤是你?”
“义父。”
“懂。”
我这么作践她,这个女人都没生气,可我笑着说出这个懂字的时候,她那股火上脸了:“你!”
她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红着脸冲我伸出了食指。
“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耸了耸肩,表现的很无辜,但这种侮辱,伤害性不大,真不大。
“回去告诉林司令,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有些事啊,不是一天办得,我得考虑考虑。”
那时,她在喘息中逐渐平稳……
居然再次坐在了我办公桌上,缓缓转身将丝袜抻开,里边若隐若现的大腿开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许爷,您还没问我名字呢……”
“下去!”
我一嗓子给她喊下了桌,瞪着眼珠子骂道:“你们家都什么规矩?都他妈往桌面上坐人啊!”
“再一再二不再三,怎么一点脸没有呢?!”
她让我给骂傻了。
站在原地撅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表情转换之快,节奏之稳,尤其是那正逐渐流出眼眶的泪水汇聚成滴,在没有哭声的情况下大颗大颗往下掉,整套表演一气呵成,这要是在剧场,估计能赢得满堂彩。
呜!!!
眼泪落地后,带着哭腔的火车鸣笛声才传出,让人看着是那么情真意切。
可我?
直接起身,从办公室离开了!
就让你金樽空对月,就让你只能对影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