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配合半布拉,办理这些事情时,向外宣布‘为了体现我们佤邦的诚意,最先进入佤邦做进出口生意的一年之内免税,次之,半税,再次,七五税’。”
张文禾冲我笑了,不好意思的说道:“爷,是我考虑不周。”他当然看出来我这招是在煽动群众,让其他势力的民众去向当地政府提问,为什么他们不能和克钦邦一样去佤邦做生意。
我竟然有种让人拍了一记马匹的不好意思感,甚至在怀疑这个漏洞是不是张文禾故意留给我的……
不过,我终于在草台班子中,有了一个可以安心的点,就像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总会偏袒能力出众的下属,就像是某狮子王在某手有特权,某山羊在某音可以占据最大块蛋糕一样,这样的手下,谁不偏袒?
……
邦康市政府再次运转了起来,所有人都忙成了陀螺,有人在对接媒体、有人在起草《互不侵犯合约》、有人在联络口岸处理开放事宜……
所有人都在努力的铺赛道,希望佤邦这辆车可以通过坡度直接起飞。
我,能做的只是等。
我在等各方的反应,在看整个缅东的‘势’,拿着手机时刻关注着东方巨龙在边疆的风吹草动,还顺便让白狼将那个怀孕的女人送回了邦康,安排进了我的别墅里。
那时,阮娇回来了,我在和这两个女人吃饭的时候,冲着怀了西亚人孩子的女人说道:“孩子生出来以后,管我叫爹,你同意么?”
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时,我则看向了阮娇,再次问道:“你满意么?”
阮娇也愣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所有价值都被榨干的这一刻,我却如约完成了自己的承诺还不算,更在承诺上加了码!
就像是每个男人都爱享受的事后口,那感觉能直冲心底!
“谢谢你。”她如此说完之后,端起了酒杯,仰头喝光了杯中酒。
我连动都没动,很和善的说道:“我没有灌女人酒的习惯,所以,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我不知道收服阮娇有什么用,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我也不在乎她的身体,可我还是这么做了。
似乎这套操控人心的把戏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彻底融入到了我的血液里,在举手投足之间可以挥洒自如。
那顿饭吃的很有意思,我在别墅餐厅里自顾自的吃着饭,两个女人在吃饭时相互对视着,谁也不愿意先说话。
我们仨的关系也很有意思,两个不属于我的女人,和一个即将属于我的孩子凑到了一起,她们俩完全不知道我的用意,却明白只有待在这间别墅里,才会是最安全的选择。
只是,相互根本不熟悉的三个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我吃完饭之后,立即转身离开了餐桌,却在即将上楼进入书房那一刻,听见了餐厅内传来的交谈声。
“许爷这气场也太吓人了,我刚才完全不敢说话……”
阮娇默默吃着饭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我却在此刻又露出了微笑。
我在笑这间别墅尽管来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总算是有点人气儿了,此刻,我想用新生儿的出生来温暖我内心宛如尸体般的冰冷,我想用这个孩子来治愈我对自己孩子的思念……
同时,缓解自己的孤独。
嘎吱~
现在?
我只能靠着书房里那张地图来缓解自己的孤独,用终于能和缅东所有势力领导人站在同一张台面上的成就感当成替代品,冲着地图说上一句:“久等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