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蓉愣在那儿,许久之后才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要让你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正确位置,另外,你们魏家,也算得上我在缅北的一大助力……”
魏蓉诧异的看着我,听着我一句一句将接下来的话说完:“缅军可以看着我和东掸邦纠缠不休,甚至还能看着我灭了整个东掸邦,可他们绝不可能看着我统一整个缅东,打下一面缅东走廊来。”
“我需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刚才,我本打算让你拿出这十亿来作为嫁妆,而我,在打下了东掸邦后,用整个果敢当聘礼,到了那时,整个缅东,都是咱们的,缅军也只能看着。”
“现在……”
魏蓉想象着我描述中的画面,将:“我给!”两个字脱口而出。
“晚了。”
我转回身看着魏蓉:“你好像不觉着臣服我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我以此作为判定,只能认为魏家并不是要真心实意的投诚,你们只不过在虚与蛇委。”
“我怎么和你们合作?”
“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像你和我这样的身份,真的能和普通情侣一样,凭借什么感情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吧?”
都是假的。
魏蓉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我也知道魏蓉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假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必须承认我的强大是真的,魏家必须要佤邦撑腰才能在果敢正常呼吸,这就足够了。
我的目的,不是给果敢找麻烦么?
“你想怎么样?”
我看着魏蓉问出这句话终于又面向了她,一步步走到她身前说道:“你应该说,‘你需要怎么样才肯给我一次机会’。”
魏蓉低下了头,我在对方的形态之下看见了一个‘大小姐’的委屈,我践踏着这种委屈,只有如此,才会让一切呈现出……黑暗的真实。
“你……怎么样才会给我一次机会……”她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这个果敢恒力集团的掌权人此时应该在疯狂咒骂,可嘴上,却绝对不敢蹦出一个脏字,这就是实力的作用。
“跪下。”
我双手掐腰低视着她,补充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她打沙发上缓缓挪动着身体,慢慢的,慢慢的出溜了下来,但,那膝盖许久都未曾粘到地毯上时,我要说话的喘息声才出现,她则用力闭上了眼睛,将膝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地面上。
曾经在勐能作恶的那种爽,再次出现了,以我现在的身份,这种爽已经不会再出现于普通老百姓身上,可魏蓉这样身份的女人……依然能带给我征服整个魏家的满足感。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疯狂又嚣张的狂笑,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发泄过了,那阳光覆盖的地方将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德国人,白天显得刻板又规矩,将内心中的阴暗逼退于角落,只能在夜晚喝完酒后又开始癫狂。
“我和你说过,我喝完酒之后变态。”
魏蓉看了一眼茶几上我从未喝过的酒杯,问了一句:“可你没喝!”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不喝酒的时候,更变态!”
那一夜……
很痛快~
那一夜,我让魏蓉明白了什么叫屈辱。
那一夜,我压制着魏蓉,在不断付出体力的时候呵斥着:“给你爸打电话……现在给你爸打电话!”
“呃!”魏蓉在沙发上被我压制的已经放弃尊严时,愣是让这句话给刺激得清醒了过来。
“少他妈废话,就现在给你爸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十亿,现在!”
我喜欢坏人,因为我可以对坏人为所欲为又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我可以将心中最肮脏的想法都实施出来。
魏蓉拿起了电话,流着眼泪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后,委屈的喊了一声:“爸!”
这一个字给了我无限的力量,我像是高举宝剑冲着天空大喊‘希瑞’的英雄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有使不完的劲儿,甚至,故意露出了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