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剑狼也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而头恼发胀,瘫倒在座。
沐心言也瘫弱在地上,一瞬之间,除了慕白,所有人全都瘫倒在地,皇后有些惊讶的看着毫无中毒现象的慕白,并没有开口。
“毒,毒,护驾,护驾……”沐王人虽倒下,却仍是非常敬业的高呼着。
慕白迅速拿起清风的剑,严守以待的护在沐剑狼尸前。
“护卫,护卫……”其他人也忙高呼着殿外的护卫。
片刻后,慕白冷冷道:“不必喊了,殿外的护卫,只怕也遭遇了不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太子兄长昨日突然接到沙尼草原的土尼族暴动的消息,带兵前去镇压,看来是去对了,否则今日就要连累兄长同样受罪了,若是如此,慕白的罪过怕是要更大了。”
皇上闻言瞪向皇后,皇后只是凄凄焉的回望了皇上一眼,“白儿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与皇儿本就是亲生兄弟,本就应当一起应难的,如今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哈哈……想要平安了事,只怕比较困难。”一身黑色蟒袍,手持一黄色锦布包大步而入的沐布,极为得意嚣张的说道。
他的身后,跟随着大批持刀的护卫,护卫一入殿,便迅速控制了在场的所有人员。
“逆子……”沐剑狼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是沐布设计。
沐布昨日葬了他母妃后,还在他寝宫内抱着他痛哭,还说从今以后,他再无母妃,只有父皇一人,若是父皇不疼爱他,他便生无可恋了,说得好不凄凉,惹得他阵阵伤心,深感愧对了他,还特意赏了他许多珍宝来安抚他。
所以当沐布提出,要去皇陵为他母妃守陵,不能参加慕白的大婚,他也未作他想,却原来,都是他的阴谋。
“逆子?”沐布脸上满是嘲弄,“在父皇眼中,也许我是逆子,但杀母之仇大如天,不为母妃报仇才是真正的逆子。”
他又看向慕白,眼中的寒意与恨意格外的慑人,他紧咬着牙,“你倒是命硬,龙凤烛中的毒烟都没能毒倒你。”
慕白眼中有着不解,他不明白沐布眼中如何浓烈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前些日子吃过黄竹桃黄大夫的药解毒,她说药改变了我的体质,从此后,一般的毒都毒不到我,没想到今日因此占了些便宜。”慕白仍是一副风淡云清的模样,明明处于劣势,却半点不慌张,悠然自得。
他的从容淡定令沐布觉得格外刺眼,“沐白,昨日有人看到你去了御膳房,并与御膳房那捕狗之人有过接触,是你收买了他,设计杀害了我的母妃对不对?”
“昨日我确实去过宫中的御膳房,那是因为我收到他人的留书,说去御膳房有要事,可惜我到时,只看到一个杂役公公,并无其他人,于是向他询问可见到什么人,可有人传话?他说没有。
我又等了片刻后不见人影,便离开了。
收到他杀害贵妃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单凭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便根本没有杀害贵妃的理由,就算要杀害贵妃,这种事我可以收买一个不会暴露我身份的下人去做,怎么会笨到亲自到宫中行事,还要让人好巧不巧的遇到。
二哥,你千万不要受他人挑拨离间。”
慕白真想扒开沐布的脑子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不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