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针灸是活血行淤,之后再用汤剂是固本培元。
服完药之后就不会再复发了。”
“小子你多大?”
“刚过十五岁生日。”
“你从娘胎里开始学的医?”
“不是,学生天赋异禀,家族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传承。”
“那你怎么不去读医学院?”
“没啥可学的,中、西、药、手术我都略懂一二,想再进步需要的时间太久,久到我自己都等不起那种程度,所以换换口味。”
几位大师沉默,撩头发的撩头发,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
这小子太特么狂了!
“你学业怎么样?”
“目前大四的书都看完了。”
“英语水平怎样?”
“还行!”
“考考?”
“请指教!”
一众老师开始呜哩哇啦,除了黄老师英语水平不咋地,其余的英语能力都超强,尤其是陈、罗是芝加哥大学留学过,罗还是翻译家、芝加哥大学的哲学博士。
而张美溪40年代在香岛任职中学教师。
王、袁夫妇的英文能力也不俗,甚至叶初萌的第一任女朋友是出生在印尼的华人,早年只会和他说英文。
李剑垚跟几位你来我往,伦敦音儿和新乡音自由切换,打的诸位落花流水。
“你还会别的外语不?”
“日语?思密达?大毛语?意呆利语还有阿拉伯语?”
几人又不说话了,孽畜,你到底不会啥?
哼哼,没被雷劈之前寡人就会英日韩三国外语好不啦。俄语略懂,写法、发音、单词、语法都会,只是单词量不足。
没办法,那年,她十八岁,某也十八岁。
自己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学俄语的,跟叶初萌那种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啥不会的?”
“法语、德语、葡语、梵语吧!我想学法语,但是没人教啊!当然德语也行,至于梵语,咱们京大的季老头会,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教我。
去年在图书馆翻书快了一些,老头埋汰了我一顿,我想着要不然他啥时候想不起来我了我再厚着脸皮去问问。”
“。。。。人言否?”
罗蕤老师眼睛锃亮,
“要不然,我教你法语?”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