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这个好幼稚……”
屋内。
一个身型魁梧,长相粗旷的男子站在榻前。
他看着榻上终于睡着了的孩子,眼下淤黑,生无可恋。
男人正是枭精忠。
孩子则是吕小宝。
吕小宝想白夙了,想找白夙。
枭精忠当然不会带他来。
他是被迫的。
他弄断了枭楚最宝贝的长枪,正好被吕小宝看见了。
所以,只能借口带吕小宝来匈奴找白夙。
原本,他二弟惨死匈奴,三弟生死不明。
他以为此行定心中愁闷,但他万万没想到,他被掏空了。
从身体到灵魂。
但没想到,他们今日到匈奴就听闻南岳使者早回了。
所以,他又要带着这个小磨人精回去。
枭精忠都绝望了。
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兜。
他没事偷他爹的长枪干什么……
枭精忠心如死灰的下楼喝酒。
他要了十坛。
照着酒坛子就咣咣都干了,然后又要了十坛。
他娘的,也就这酒对他口味。
喝完二十坛酒,枭精忠一把提起自己的长刀摇摇晃晃的出了客栈。
翻身上马。
走了。
浓黑的夜色中。
枭精忠打了个酒嗝。
好像,忘了什么?
他的宝刀在。
他的爱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