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日却笃定了,硬声道:“没什么比小皇子的伤更重要,看!”
巫医一把扫开白夙,傲然上前。
那模样,誓死要在阿崽身上找出纰漏来。
她的手检查着。
但指尖实则擦过一处处淤青,企图擦拭掉。
但,不论她擦过几处,那淤青丝毫不减。
巫医神色微滞,又用手拭阿崽的额头。
但额头滚烫,是高热。
“如何?”乌兰巴日负手而立。
巫医慌了,赶紧把脉。
但脉相不仅虚弱还漂浮不定。
忽然,脉博没了。
巫医整个人都傻了,吓得两手一起把。
但,脉搏就是没了。
气息也断了。
巫医彻底呆掉了。
小皇子可以死。
但在她脉诊时死了,她要陪葬啊。
“你对阿崽做了什么!”
白夙愤怒上前,一脚踹开巫医,慌忙抢救。
“怎么回事?”乌兰巴日蹙眉。
“小,小皇子高热,脉相不稳,突然,突然就断了,跟属下无关……”巫医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怎么可能!”乌兰巴日一步上前,要亲自查验。
这时,小阿崽在白夙的抢救下一口气缓了过来。
乌兰巴日伸手就要探虚实。
白夙直接挡在阿崽面前,凛然道:“小皇子金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
乌兰巴日双眸顿眯,寒声道:“你说什么?”
白夙冷冷一笑,迎着她的目光:“你的巫医已经查验了,还差点害了小皇子的命。你要看可以,但若看不出个好歹,就自刎谢罪!否则,小皇子岂不是随你肆意践踏!”
白夙的话震耳发聩。
乌兰巴日眸光紧绷。
她确定,小皇子是装病。
但这病装的连巫医都看不出。
她不懂医术,更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