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铩羽就放心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今天才第二次见白姑娘,但,他对白姑娘就是安心。
“主子,主子,你等了一早上的白姑娘来了!”铩羽高兴的喊着,领白夙进去。
男人卧在榻上,乌黑的长发垂落。
他的脸色不再是惨白,但依旧透着抹病态的白。
时不时抑制的咳两声。
整个人显得娇弱,但扫向铩羽的目光重得咬牙:“我何时等她了?”
“从卯时就开始等了!”铩羽想也不想。
“我没有!”男人一字一字吐出。
铩羽蹙眉:“怎么没有,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男人看着铩羽激烈的咳了起来,脸都咳红了。
白夙不禁感叹。
这就是病娇吧?
白夙打开药箱,准备施针。
“我没等!”
白夙刚举针,男人一字一字吐出。
白夙:“!!”
好病娇啊。
白夙施了针,留下药,对铩羽道:“我施了针,等会儿他会把瘀血吐出来,不用担心,是正常的。”
铩羽应下。
“诊金,十万!”白夙对床上的男人摊手。
男人神色一黑。
铩羽却已经拿了一叠银票给白夙:“白姑娘,你就是客气!以后你不必特意优待,我家主子多的是钱,你照常要就行!”
陡然,男子难以置信的看向铩羽。
就见白夙正笑眯眯的看向他,双眼笑得连缝都没了:“好啊!”
男人背后一阵发凉。
枭绝还在外面等着。
白夙拿了银票就离开了。
一开门,就见枭绝正站在树上,摘叶子?
白夙一滞:“相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