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幼在漠北生活,当然知道路途中该带什么。
哪怕寒风凌烈,但肉干配烈酒,那就是一种享受。
可对这些娇生惯养的南岳人就不一样,他们连进荒漠该带什么都不知道。
饼子?
呵!
这到王庭还有二十余日的路程,连啃二十余日冻饼子,得去半条命。
这贱人肯定也是带着饼子。
那就让这冻饼子好好磨磨这贱人。
“阿崽饿了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去吃饭饭!”白夙柔声抱起阿崽,往自己的帐篷走。
呼延耗眯着眼踱步过去,并让匈奴兵捧着酒囊和一大袋肉干也跟着,随后坐在白夙帐篷的不远处。
贱人受苦,他怎么能错过。
他不仅要看贱人受苦,还要让这贱人看着他吃肉干,喝烈酒。
白夙扫了眼不远处的呼延耗,开始做饭。
霍刀已经生好了火,搭了锅具。
白夙拿出面条下进煮沸的锅中。
这些面是她火炸过的简易版方便面,最易保存。
呼延耗瞧着,不屑冷哼。
这贱人是要把冻饼子用水煮煮。
呵!
软倒是软了,可那东西是人吃的吗?
寡淡无味。
白夙一边煮着面,另一边将冻住的调料放在另一个锅里蒸了蒸,原本都冻成冰渣渣的调料很快就化开了。
白夙知道路途远,所以多备了几种料。
有肉酱的,菌菇的~
料包化开的同时,面也煮好了。
“阿崽,你想吃汤面还是拌面?”白夙问挨着她的小阿崽。
“阿崽要拌拌的面面,加上肉肉!”阿崽指着肉酱道。
“好!”
白夙宠溺的答应,将面捞出来,浇上肉酱。
肉酱本来就香,被热水一化,又搅拌开,瞬间,那独属于肉酱的鲜美味道散了开去。
“好香啊!”香味飘过来的瞬间,匈奴兵本能道。
呼延耗瞬间扫了过来,匈奴兵吓得慌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