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自?家罗大人说不知?内情,那她必然就是清纯无辜的。
江沉白等人也一副惶恐谦卑的样子,一个赛配合。
林凌无语,又看罗非白谦谦君子的模样,暗想:那晚你说自?己克妻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头领大抵也没想到罗非白会撇得这么干净,这人也是奇怪,既能顶着儋州官员的压力力查此案,又在临门一脚甩脱干净。
“罗大人不怪我等隐瞒身份就好,实在是想暗查到底哪些宵小暗中掺和,以备后续调查。”
那晚处理掉的杀手里面可有活口,加上今天跳出来?的宋利州一伙,可有得查了,也算他?们的伪装有了成效。
自?然,也得是身份不为?管家等人所知?的暗部才?有如此效果,否则他?们一看到督察院的熟面孔,哪里还会出面。
钓鱼,自?然也就没了效果。
就是苦了罗非白,刚刚这蒋飞樽可是不吝借宋利州那边的压力一并?调查她深浅的。
“不敢。”
罗非白说着,又问:“所以此行费用报备是走徕钧府还是督察院?现在给吗?”
蒋飞樽:“”
管家:“?”
这姓罗的是喝醉了么?还想我们徕钧府给你承担此行费用?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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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令,就算有些背景,但蒋飞樽那边推敲此人有背景有能力却没能得到重用,依旧龟缩在?县城,宋利州那边背景更深,又有在?王都的人脉,自然?更清楚此事,随便?猜想也能知道罗非白这人看似前途似锦,实?则
背后有些难以?想象的阻碍,如?此一来,可以?无限弱化她的威胁,一如温廉这人在南岭名声斐然?,实?则在?官场的权力世界中并不入流。
是以?,府卫队长跟管家等人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
在办事不利前提之下,管家等人脸色愤懑,冷眼?相看罗非白,一个铜板都不稀得给她,很快告辞离开,速度比来时更快,估计是要回去上告宋利州,以?应对接下来的危机吧。
江沉白这些人恨不得在?其背后唾弃,好在?忍住了,从了蒋飞樽跟柳缥缃和善商议后的安排——实?则也不需要多周全,毕竟下辖官员抵达儋州,本就有招待的官邸行馆,安全无虞,有太守府的职权跟监察院的亲善处置,就算跟宋利州交恶,也不至于在?儋州城内出事。
当然?,前提是这段时日别外出,若是要回归阜城县,也要挑个时机。
“最好告知于我,我来安排。”
蒋飞樽这人也是奇怪,一方面试探猜疑,一方面又不吝好意?,惹得张叔等人不知如?何看待他,但罗非白知晓这类行事在?官场司空见惯。
她应下了。
“行馆那边,我与罗大人一起去,估计我这点子身份还?能?派上用场,少了一些流程,罗大人到了就能?入住,好过等候安排。”
“这些时日赶上雅风之气,各地学院大家前来,名流雅客不少都住在?行馆,房间想来有些紧张,何况如?此文?坛大事,实?也有不少官员参与,就更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