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日常不能使用的法器、法宝,现在都能使用出来。”
“我们在这里,有盟友吗?”
一个魏昊发出提问。
“有!”
“请举例!”
“土地神!”
“井龙王!”
“娼妓神!”
很多魏昊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而有一个魏昊突然站出来喝道:“那‘添香阁’的倡优,可为盟友?!”
“可,亦不可。”
“‘斑锦彪骑都尉’,可为盟友?”
“不好说。”
“北阳府同年,岳阳府同年,可为盟友?”
“同样不好说。”
“如此,孤军奋战吧。”
这个魏昊说罢,眼神充斥着决绝。
然而很快又一个魏昊站了出来,甚至拔刀亮剑:“人世间的道义,从无绝对,故而世人多‘难得糊涂’。然而,道义就是道义,是真理,就算嘴上不从,内心,也是明白的。”
“我相信,淤泥能出清莲,人间必有良知。”
“只有把路彻底走绝,到了那一刻,我才会相信,我是只身一人,我是孑然一身。”
锵!
锵!
锵!
一个个魏昊拔出长刀,目光都是肃然:“如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所有的魏昊重新凝聚成一个,待屋檐下魏昊睁开双目,尽管一眼望去,天上地下到处都是追捕他的修真卫士,却再无之前的紧迫感。
他要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机会,他便不信了,整个夏邑会禁闭十年八年?
街道上,甲士们列队巡逻,大量告示被张贴在了坊街、市场,其上内容说得都是同一件事情:新科状元魏昊,于“闻喜宴”之上,行刺当朝宰辅,门下省侍中李怀柔。
看到这个告示之后,安康坊“添香阁”都知徐妈妈,赶紧把之前拿出来展览的“吉米多维奇习题集”给收了起来。
原本是想烧了的,但徐妈妈终究是舍不得,只是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