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夏天都在与之?做比较,现在恍然?发现只有萧阈在的夏天是炽热滚烫的,因为那是我唯一拥有过的盛夏,从那以后每年都活在它的回忆录。
人?们?常说相遇就是HE,可我和萧阈似乎从相遇的那一刻就划定?了BE的结局。
遗憾的不是那年盛夏,而是早已?注定?的别?离。
如果重来一次。
开学那天,我一定?不站在橱窗。
因为故事没有开头美好的相遇,就不会有匆匆结尾的不甘心?。
我要?把?他留在我最爱的季节。
所以,有暗恋过的人?吗?
没有。】
日记的纸张上经年干涸的水渍,再现天日,又增添了新的泪痕。
手脱了力,任由它滑落,黎初漾怔怔看着第一页后来加上去的字,又抬头看向面前掀开幕布的鞋盒。
那双送不出去的球鞋安静地躺在里面,而它旁边是七年里收集的限量球鞋,每一双都是43。5码。
她抱着双膝,后背脊椎慢慢弯曲,头颈深垂下去。
眼泪不断地冒出来,无声地濡湿膝盖。
萧阈的伪装那么蹩脚,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的鼻子,嘴巴,手,再熟悉不过。
他的背影注视了千万遍比背的单词都清晰。
第一面就认出来了。
—这?个人?是右撇子,鼻梁没有痣一定?不是萧阈。
—他不可能回来,不可能愿意找我。
—我要?赢。
—菀菀类卿。
—霍本。